褚非悦在男人的手掌要击中霍盈玉的天灵盖时,大喊道:“你要是敢伤她,我就拆了她!”
那声音如一道寒冰一般以白玉棺为圆心迅速蔓延,让空气凝滞了。
男人扭过头来,一双眼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恨不得一把掐死褚非悦。
褚非悦平静而淡漠的回视着他,“你不把别人的命当命,我也不会尊重她的尸体!你要不要试试看?”
男人收回即将袭上霍盈玉天灵盖的手,一步一步朝白玉棺椁走去。
褚非悦的手握上那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冷斥道:“你认为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一刀割了她的头快?”
男人一双眼变得猩红,像是下一瞬间会滴出血来。
褚非悦心跳如鼓,掐着女人脖子的触感实在是有些诡异,让她从变故发生到现在一直没下去的鸡皮疙瘩再次如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了。
那是冰冷到刺骨的寒意,以及没有生气、没有脉膊的死寂。
褚非悦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把**抵在女人的脖子上,几乎要划破她的皮肉了。
男人的动作如像被按了暂停键,没再敢往前走一步。
褚非悦说道:“我没有要伤害你、威胁你的意思,但为了自保,就算违了我的初衷我也会做些事情。你固然痛苦,固然有你要杀我的理由。我理智上能理解,但那个悲催的人是我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坦然赴死。一是死得糊里糊涂,没有价值;二是我没有打算在我大好的年华里结束我的生命。如果你觉得我们保护了自己的生命也伤害了你,那我没有办法。你伤害了我,我没有理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你杀我。”
褚非悦的目光炯炯地看着男人,继续说道:“你有什么诉求,我们可以一起商量着处理你的问题。你这么以绝对性的优势解决问题,让我很不爽。”
褚非悦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也带了血气。
她在家里待得好好的,被人掳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都觉得她的状态没崩溃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