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的爆炸声不止,高亢的以太乱流肆意冲刷着周边的区域,伯洛戈眼看着一块又一块的巨石从峭壁上崩溃、坠落,连带着其上的建筑一并消失于雾海之中。
尸体们举起**,这些武器大多都是炼金武装,只要武器不被损坏,有的是尸体可以支配,并阻击伯洛戈的前进。
这确实是一种强大的防御手段,像是亡命徒们会想出的办法,可伯洛戈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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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秩序局与国王秘剑的层层包围下,侍王盾卫的灭亡是注定的,可他们没有想着突围,反而顽强抵抗了起来,像是在拖延时间。
伯洛戈想到了什么,果断地向前冲锋,杀入敌群。
手斧勐地向前噼砍,嵌入了士兵的肩膀,没入了胸膛之中,他已经死了,可在怪鸟的支配下,尸体仍在作战。
怪鸟拼命地咆孝,试图扯掉伯洛戈的手斧,怨咬当即横扫了过来,立刻撕裂了尸体的腹部,鲜血溅了一地。
怪鸟凄厉地尖叫着,剑斧将尸体撕成血雾,随即它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战斗变得越来越暴力、越来越疯狂,伯洛戈的剑与斧不停地在血肉上划过,搅起了一股股滚烫的鲜血。
每一次挥舞所带来的风声,都会令人发出毛骨悚然的音鸣。
帕尔默冲着伯洛戈大喊,可他在喊些什么,伯洛戈已经听不清了,他的眼前只有这些源源不断的敌人。
此时,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伯洛戈的身体涌起一股狂热、疯狂的**,这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神经被病态的快意仿佛冲刷,呼吸变得急促,喉头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呻吟声,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
“该死的!”帕尔默大喊道,“伯洛戈!伯洛戈!”
帕尔默察觉到了伯洛戈的不对劲,他们来这是执行任务的,不是**的,但无论他怎么呼唤,伯洛戈都没有回应。
至于上前阻拦,说实话,面对那暴虐的杀戮,帕尔默一时间没有勇气向前。
伯洛戈的思维变得混沌,对于周围的任何细节,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觉察力,仿佛只为着杀戮而存在一般。
猩红的血路在伯洛戈的脚下印出,他凭借着一己之力,只以剑与斧杀穿了整个敌群,血雾弥漫升腾,连带着雾气也一并沸腾了起来。
伯洛戈的狂暴状况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的极限,内心被扭曲至极点,犹如一个外来的神灵附身般,钻进他的身体,控制着他的每一次冲动,以及每一个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