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用视线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那节车厢。
他的表情严肃,有风掠过,男人裹紧了棕色的大衣,拎起手提箱,和其他乘客们一起挤进火车内。
火车轰隆隆地开动了起来,男人安静地坐在位置上,一直等到火车驶入荒野中时,才不紧不慢地行动起来。
厄文睡醒了,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他周围的乘客们已经换了一茬,现在一位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他对面。
两人的目光接触的瞬间,男人避开了厄文的视线,而厄文却完全不在意男人般,迅速地审视了男人一番。
这是厄文的坏习惯,他总喜欢审视其他人,根据他人的外表、气质、风格,在脑海里幻想出对方的故事。
即便来到了车厢内,男人依旧没有摘下头顶的帽子,尽力让自己的面容隐藏在帽檐的阴影下,加上他迅速避开自己的目光,厄文觉得男人可能是个讨厌社交的人。
他把自己裹的很严实,就连**在外的手掌也穿戴着手套,将手提箱紧紧地抱在怀中……
厄文觉得男人可能不止是讨厌社交,才把自己严格保护起来,避开他人的视线,他也可能是在避免麻烦。
发散起思维,厄文在脑海里以男人为蓝本,幻想起与其有关的故事。
作为一个位诗人,厄文需要以现实为创作的基石,并加以一些奇妙的幻想……现实太过于冷冰冰了,同样写出来的故事也冷冰冰的,它需要温柔的幻想加以调剂。
手提箱里有什么呢?
厄文猜测着,从男人的动作来看,手提箱对他很重要,配合他这副行事风格与装扮,厄文将男人幻想成了一位炸弹客。
嗯?炸弹客这个身份很合理,足以和男人的种种行为对应上。
幻想结束,厄文用力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僵硬起来的肌肉放松放松。
从口袋里拿出笔记,厄文迅速地写写画画,将自己刚刚幻想的角色内容写下来,同时厄文和男人打起招呼。
“你好啊。”
厄文喜欢这样做,幻想完男人的故事后,再与男人对话,看看男人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样,他喜欢这种幻想与现实的反差感。
“……”
男人微微抬头,帽檐下传来目光,他保持着沉默。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厄文聊起了别的,“朋友,你也是要去自由港的吗?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男人很不想与厄文交谈,简单地点点头,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