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默睁开了眼,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自和沃西琳说了那些话后,他就像解开了一部分的心结,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怎么过度饮酒。
也可能因为最近瑟雷不在家。
帕尔默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不死者俱乐部,准备对瑟雷问个究竟,但薇儿表示,几人前脚离开,瑟雷也跟着出门了,至今也没有回来。
暴躁的乐曲从门外传来,吵得帕尔默一阵头疼,他一直觉得杜德尔的晨间电台收听率低,是和他的选曲风格有关。
帕尔默觉得正常人这温暖和煦的清晨,应该听一些柔和的曲乐,来舒缓心情,而不是搞一些重金属摇滚,仿佛出门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打仗。
不过也是,伯洛戈算不上什么正常人,他们的工作也和打仗没太多的区别。
帕尔默翻了个身子,被子捂过脑袋,和伯洛戈那精密到分钟的作息不同,帕尔默是个随性的人,困了睡、自然醒。
他还想在睡会,但门外逐渐加大的音量就像重锤一样砸着他的房门,帕尔默甩开被子,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帕尔默用力地打起了哈气,声音加重,如同启动的拖拉机,嘎达嘎达的声响后,帕尔默彻底苏醒了过来,猛地坐起。
“早上好。”
帕尔默一边和伯洛戈打招呼一边挠着肚皮,然后和伯洛戈并肩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
帕尔默叉起香肠,塞满了一嘴,“今天有什么事程吗?”
“一如既往,在辖区内巡逻,”伯洛戈说,“除此之外……部长召见我。”
“部长?”
“嗯,耐萨尼尔部长。”
帕尔默有些意外,没想到伯洛戈会被那个神秘的家伙召见。
伯洛戈说,“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
听到工作,帕尔默完全没了兴趣,继续叉起食物,不断地往嘴里塞。
帕尔默提议道,“说来,伯洛戈,你能做点别的早餐吗?”
伯洛戈问,“吃腻了?”
“有点。”
伯洛戈否决了帕尔默的提议,“不事生产的人,没资格提要求。”
要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吃独食有些不好,伯洛戈本不准备给帕尔默这只懒狗带份的。
结束进餐,餐具堆在水槽里,帕尔默再什么也不做,但他至少会洗个碗。
洗碗的质量根据帕尔默的精神状态来定,当这家伙睡的脑子浑浊时,伯洛戈还需要自己再洗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