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一处豪宅里,一个青年躺在床榻上,他痛苦挣扎着,英俊的脸孔完全扭曲,看上去显得狰狞可怖,身下的床单在他的抓扯下像是随时都会裂开。
床前,一个和青年有五分相似的中年人一脸心痛,他问身旁一个医生模样的人道:“大森医生,我孩子到底怎么样?能救么?”
大森医生无奈摇头:“对不起安明先生,不要说救治了,我们现在连令郎到底得了什么病都完全没有头绪,而且令郎也不肯配合,坚决不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告诉我们,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躺在床上挣扎的青年大声道:“不要救我!这是我应得的!杀了我,杀了我!我好痛苦啊!求求你们杀了我!让我死!”
“贵志!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傻啊!快告诉我们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你才可以得救啊!”
一个似乎是青年母亲的妇人扑到青年身上痛哭道。
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这么痛苦,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在割一样。
青年将自己母亲推开,大声道:“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让我死啊!”
泪水从青年眼中涌出,这不是因为如同蚂蚁噬咬骨髓的痛苦,而是因为内心的愧疚。
中年人看着自己儿子这般痛苦的模样也是悲痛不已,他看向大森医生:“大森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儿子!多少钱都行,只求你一定要救回我的儿子!”
大森医生还是摇头:“安明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实在是我医术不精,医院也完全检查不出了令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恐怕不是现代医学可以解决的病症。”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安明秀喜脸上浮现绝望之色。
虽然安明贵志并不是安明秀喜的独子,安明家另有继承人,就是安明贵志的大哥,但安明贵志却是安明秀喜最喜爱的儿子,而且安明贵志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为了安明家族,这让安明秀喜更加不能坐视自己的小儿子一直这样痛苦下去。
“恐怕以常规的方法来说,没有!”
大森医生连连摇头。
他是东大医院的主治医生,安明贵志现在虽然在家里,但昨天已经在东大医院进行过全方位最细致的检测,检测报告也已经经由医院里经验丰富学识渊博的医师们分析讨论,但却毫无结果,他们甚至连安明贵志到底哪里有问题都检测不出来,试问又如何能治好安明贵志?
“那不常规的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