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就当朋友处吧,希望你早日找到一个交心的对象。”抬头望着他,明婳莞尔一笑,满心真诚地祝福。
人生在世,生在红尘,若无可交心之人,是何等可悲可叹;不能信任别人,也不能信任枕边人,何等悲哀。
她不想徐明战变成这样的人,孤零零一个人;说起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真正体会到那种孤苦无依才会知道有多痛苦,这种痛是其他东西无法替代的。
肖家男人扛着锄头,女人拿着镰刀归来,肖母欢欢喜喜冲上前一把抱住闺女。
“我的囡囡啊!想死妈妈了。”又是一年多未见,女儿出息了,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明婳回抱母亲,唇角轻勾,“妈妈,我回来了。”
肖父在侧看的眼热,明婳眼角瞟见他老人家,笑着伸出手;肖父走上前把她们母女二人一起抱在臂弯下。
“囡囡辛苦了。”
“不辛苦,我在外面有人照顾,一点都不辛苦;您跟妈在家身体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摇摇头,她笑了,“你们的腿脚都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这次我回来了,你们抽空跟我去省城检查一下?”wwω.ЪiqíΚù.ИěT
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腰肩双.腿最容易落下病根;肖父肖母也不例外,他们的情况只能说不严重,阴雨天会酸痛,没恶化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不了,家里有艾草,艾灸一下就没事了;我们新得了一个偏方,用着效果还不错的。”肖母忙否决,去省城不知得花多少钱,最怕的是花了钱也治不好,白费钱。
肖父点头,看了一眼周围伸头来看的邻居,拍了拍妻子和女儿的肩膀。
“好了,咱们进去再说。”
“进屋进屋。”肖大哥肖二哥笑眯眯地提行李,进了院子,明婳的行李直接送进她屋里;徐明战的行李放在堂屋门口。
明婳这才发现,院子里的格局依旧没变,房屋还是以前的房屋。
“爹妈,房子没修吗?给你们的钱是不是不够啊?”按理说不应该啊!每个月给父母寄一百块,即便在剧组也让人寄出了的;加上之前的几千块,修两栋两层小楼尽够了。
“你都没回来,我们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房间,暂时没修;这不咱们的房子看着是老旧了,住人没问题,想着等你放假回来问问你的意见再修,谁知道你一年半载没着家。”说起这事儿,肖母便轻轻拍打了一下女儿的肩膀,“你也是,都不知道惦记着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