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心道此人年纪轻轻便如此老成,将来成就只怕不在甘敬天之下。又不欲听他同门间商议事情,当下抱拳说道:“既然强敌已去,秦某这就告辞。白大侠与吕姑娘救命之恩、赠药之德,秦某只有日后再报了。”
甘思瀚道:“秦先生内伤颇重,不如与我等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秦百川哈哈一笑,道:“正因为秦某受了伤,要是再遇上禇家兄弟,只怕帮不上各位的忙,反倒成了累赘。秦某这便去找个隐秘之所,仗着白大侠所赠灵丹,静养数日便无大碍了。诸位此行必是到蜀中唐门,七月二十甘大侠与楚东藩决斗之期,秦某必会赶到唐门,到时再与诸位相见。若是有用得着秦某之处,秦某万死不辞。”wwω.ЪiqíΚù.ИěT
甘思瀚见他说得决断,只得道:“既然秦先生另有打算,在下只得从命,但愿在唐门能与先生再会。”秦百川道:“秦某尚有一事相求。我这位楚兄弟也是要到唐门,秦某要觅地疗伤,恐怕耽误了他的行程,就烦请甘大侠带他同行,秦某感激不尽。”
甘思瀚转头看了楚天舒一眼,心下微微有些犹豫。他此行入川,乃是为了联络江湖豪杰,以防楚东藩对自己的父亲设下陷井,实不愿另生枝节。正思忖间,却听吕红菱道:“六师哥,这位楚少侠忠心义胆,也是我辈侠义中人,既然秦先生相求,咱们不妨带他同行罢。”甘思瀚本来对吕红菱早怀情愫,此时见她软语相求,当下微微一笑,道:“如此最好,秦先生尽可放心便是。”ъΙQǐkU.йEτ
楚天舒虽与秦百川相识不过一日,心下却早把他视作兄长一般,眼见他的身影慢慢走远,心中一阵难过。甘思瀚笑道:“这位秦先生慷慨豪迈,倒是一位好朋友。”三人闲聊了几句,便即带着楚天舒连袂西行。唐门位于四川西南的群山之中,白万仞与甘思瀚虽都是见多识广的江湖豪杰,但对这神秘莫测的唐门却是一无所知。好在一路上不断有江湖人物向西而行,均是为了赶赴唐门之会。甘思瀚深怕其中有楚东藩或是青云寨的爪牙,是以叮嘱三人小心提防,万万不可暴露身分。
如此向西走了三天,这天傍晚,已自到了一个叫做平沙河的小镇。甘思瀚找了一家悦来客店,要了三间客房,他与白万仞住一间,吕红菱与楚天舒各住一间。这客店并不为客人准备酒饭,四人便出了客店,对面却有一家酒楼,甘思瀚拣了个干净的座儿坐下,正要请楚天舒点些酒菜,忽听有人道:“**,居然敢惹咱们青云寨的人,真是不想要狗命了。”
四人愕然望去,却见店门外闯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