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心中都是惊疑不定。慕容丹砚思忖了片刻,忍不住开口说道:“难道这几人武功高强,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以为不必出动大队人马,便能将咱们击败不成?”
慕容丹砚话音方落,厉秋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若是我没有看错,为首的那人应当是茅书生,走在他右首的是通海和尚。至于其他几人,我还猜不出他们的身份来历。”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心中一怔,急忙凝神望去。果不其然,走在最前面那人身子削瘦,虽然看不清楚面貌如何,不过走起路来像极了白莲山庄庄主茅书生。右首那人紧跟在茅书生身后,头上无冠,不是通海和尚是谁?慕容丹砚心中惊骇,口中说道:“难道咱们全然猜错了不成?这伙人正是茅书生派来围攻咱们的庄丁,而白莲山庄之中压根没有第三伙人藏匿?!”
此时厉秋风也是心乱如麻,暗想我原本以为茅书生有求于咱们,在没有除掉蒲本玉良叔侄之前,不会与咱们翻脸成仇,可是看眼下的情形,只怕此人与我猜测的全然不同。可是要说他打算对咱们下毒手,此前又何必折节屈尊,前来拜见叶逢春?难道此人如同曹操一般,虽是大奸大恶之辈,却又十分狐疑,担
筆趣庫心无法将咱们一举消灭,这才不惜甘冒奇险,亲自前来打探消息?
厉秋风心中惊疑不定,又有几分沮丧,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沉默不语。慕容丹砚见厉秋风神情沮丧,心中一凛,暗想自从我与厉大哥相识以来,经历了许多艰险,即便敌人再难对付,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沮丧。难道院子外面区区几百名敌人,要比柳生一族的杀手、永安城外的千军万马更加可怕不成?
念及此处,慕容丹砚正想说话,只见那几人又向前走出了二十余丈,离着宅院只有四五十丈,隐约能够看清楚他们的面容。为首那人正是白莲山庄庄主茅书生,通海和尚跟在他身后,另外三人却从未见过。茅书生身穿灰袍,头戴纱冠,通海和尚则身穿僧衣,与两人先前与厉秋风等人见面之时一般无二。另外三人头戴白色八角布冠,身穿白袍,白袍外并未包裹竹甲,与其他白衣人不同。m.bīQikμ.ИěΤ
慕容丹砚右手紧握剑柄,口中说道:“茅书生和通海和尚与其他白衣人的打扮不同,另外三人虽然头戴白布冠,身穿白袍,脚踏白布鞋,但是并未穿着竹甲,显然是首脑人物。茅书生虽然狡诈,不过并未练过武艺,又身患重病,不足为惧。通海和尚武功不弱,但是并非武功好手,单凭他们两人,绝对不敢向咱们挑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