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寿王占了大便宜。可是茅书生不动声色之间,便将郡主和蒲本玉良叔侄,并一百余名寿王府的武士当作了人质。眼下白莲山庄与寿王府剑拔弩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大打出手,茅书生与寿王府交锋之前,须得先将蒲本玉良叔侄一伙人尽数除掉,以除后患。只是他担心将这伙人尽数斩杀,会让茅家子弟死伤惨重,这才没有动手杀人。是以厉某以为,窥伺咱们的那伙人不大可能是寿王府的奸细。可是要说是茅书生派来的庄丁,却又极不合常理,两相比较,我还是以为这些家伙是茅书生派来监视咱们的眼线。”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说完之后,心中仍然惊疑不定,只是要想解说缘由,却又不晓得如何说起才好,只得沉默不语。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近黄昏,屋子中渐渐变得黯淡起来。厉秋风正要摸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直奔正房而来。厉秋风心中一怔,快步走到门口,待到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不远处,他倏然伸手将屋门推开,只见匆匆走来的那人正是叶逢春,看到屋门突然打开,叶逢春吓了一跳,急忙停下了脚步,向后退开两步,待到看清楚厉秋风站在门口,茅书生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快步走到门前,拱手说道:“在下见过厉大爷。”筆趣庫
厉秋风将叶逢春让进屋内,顺手将屋门关闭,与叶逢春一起走到桌前。叶逢春又向慕容丹砚拱手施礼,随即对两人说道:“在下带着几名伙计在左近走了一圈,看到监视咱们的那些家伙缩头缩脑,甚是奸滑。粗略算来,这伙人占据了宅子西、南两面,加在一起大约有六七人。白莲山庄的庄丁都是身穿白衫,头顶无帽,这伙人却是身穿褐衫,头戴布帽,腰间挂着大刀,刀柄奇长,与白莲山庄庄丁的腰刀全然不同。看到在下等人之后,这些家伙虽然躲躲闪闪,但是看样子并不畏惧,不晓得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厉秋风听叶逢春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有劳叶先生了。咱们居住的这座宅子背倚峭壁,这伙人无法绕到宅子后面,东侧是一片极开阔的草地,他们无法容身,自然不会在那里出现。西、南两侧数十丈外便是树林,是他们藏匿的好地方。”
厉秋风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这些家伙虽然窥伺在侧,不过不足为惧,只是不晓得他们是否还有援兵躲在附近。是以厉某打算天黑之后到左近走一遭,看看周边到底是什么情形。”
叶逢春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倒是松了一口气,暗想我原本担心敌人在左近集结,打算偷袭咱们,只是不晓得敌人的底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