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秋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老丈太客气了。这位望月先生只是有一些莽撞,并非要与厉某为难,厉某心知肚明,不会与他一般见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厉秋风这两句话说得皮里阳秋,松山一鹭如何听不出来?待到厉秋风说完之后,松山一鹭微微一笑,口中说道:“厉先生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他一般见识,那是他的造化。否则动起手来,只怕望月先生要吃大亏。”
松山一鹭话音未落,忽听北侧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心中一凛,齐齐转头向北望去,只见一点火光正在向这里迫近,想来有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片刻之后,只见一名头戴竹笠,身穿竹甲,右手举着火把的军士跑了过来,到了松山一鹭面前之后,单膝跪地,口中叽哩咕噜说了几句扶桑话。松山一鹭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右手轻轻一挥,那名军士站起身来,转身沿着来路跑了回去,片刻之后隐没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手中的火把光亮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不见。
松山一鹭转身对厉秋风说道:“老夫前来拜访厉先生之时,途中遇到了厉先生的朋友,双方生了误会,稀里糊涂打了一架,好在没有伤到厉先生的朋友,否则老夫哪有脸面与厉先生相见?只是今日太过仓促,厉先生身有要事,老夫也有许多事情要办,不得不先行离开这里,着实可惜。待到厉先生办完事情之后,不妨到松田岩岛一游,老夫再与厉先生仔细商议大事,大功告成之日,便是厉先生飞黄腾达之时。”
慕容丹砚听松山一鹭又说出“大事”二字,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想这个老家伙说起话来云山雾罩,故弄玄虚,着实可恶!若不是厉大哥不许我动手伤人,我非得痛打他一顿不可。
慕容丹砚思忖之际,厉秋风与松山一鹭客套了几句话,便在此时,只听得北侧脚步声大起,似乎有许多人正在向这里走来。他心中一凛,暗想这个老家伙口口声声说要离开,怎么又有许多人逼近?难道这个老家伙故意做作,欺瞒我和慕容姑娘,暗地里调集兵马将咱们围住,此时就要大举围攻咱们不成?念及此处,他右手握住了刀柄,全身犹如一张绷紧了的强弓,若是敌人现身,他便要抢先出手制住松山一鹭。
片刻之后,北侧出现了大群人影,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心中忐忑,暗自戒备。只是那群人脚步沉重,而且杂乱无章,既非武林高手行走时脚步极轻,也不像军兵行进时步伐有序,厉秋风心中惊疑不定,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待到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