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您这样说话可叫小人无地自容了。小人这些年风里雨里跟着丁老爷出海,虽然遇到许多艰险,小人仍然对丁老爷惟命是从。这是因为丁老爷处事公正,出手大方,从来没有让小人和兄弟们为难过。小人感念丁老爷的恩德,才敢在丁老爷面前实话实说,绝对不敢故弄玄虚。”
船老大一边说话,一边向着丁观一揖到地。丁观正要说话,只听费良说道:“丁大爷,在下倒有一个法子,既能让船老大过去修补底舱,又不至于惹出什么麻烦。”
丁观瞥了费良一眼,口中说道:“愿闻其详。”
费良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口中说道:“对面那只船上还有五名船夫,是在下出面雇来的。虽说他们与丁大爷请来的这位船老大相比,本事要差了不少,不过若是叫过来三人,与留在咱们这只大船上的两名船夫合力操纵大船,想来不会有什么差错。”
丁观听费良说完之后,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好罢,就依费先生的主意办罢。”
费良见丁观点头答允,急忙向丁观拱了拱手,转身大步走到船舷近前,向站在对面船上的费信大声说道:“将船板搭过来,让船老大带两名船夫过来帮忙!”筆趣庫
费信听费良说完之后,脸上现出了惊疑的神情,犹豫着说道:“爹爹,孩儿乘坐的大船船底受损,您不派人过来帮忙也罢,反倒要孩儿这只船上的船老大带着船夫过去帮忙,这、这是为何?”
费良哼了一声,大声说道:“你这蠢货休要多言!若是再多说几句话,只怕大船已经沉入海中了!”
费信见费良一脸怒气,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转头吩咐站在身后的两名船夫去将船板抬来。厉秋风见此情形,压低了声音对慕容丹砚说了几句话。慕容丹砚闻言大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直愣愣地盯着厉秋风,嘴角抽搐了几下,正要开口说话,却又想起厉秋风的吩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眼看着费信船上的两名船夫抬来了两块船板,正要搭在两只大船的船舷上,慕容丹砚虽然惊疑不定,却也不敢再向厉秋风询问,只是点了点头双眼紧盯着费信。
此时两只大船并排在海面漂荡,另外两只大船也在左近徘徊。费信船上的两名船夫将船板搭在两只大船的船舷上,如同架起了一座木桥。厉秋风见费信转头对站在身后的船老大说了几句话,只是离得远了,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到船老大恭恭敬敬地不住点头,想来费信正在吩咐船老大带人过来帮忙。片刻之后,只见船老大爬上船板,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