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母女二人早已筹划周全,直将白某视为无物。不过别怪白某多嘴,有人吃肉,连汤都要喝得干干净净,李妈妈,你可要想好了。否则没打到狐狸惹了一身骚,做了赔本买卖,连西山都无法容身,到了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李妈妈嘿嘿一笑,将酒杯放回到桌子上,这才对白威说道:“彼此彼此。咱们坐在一条船上,都是苦海中人。神佛不渡咱们,只能各自想各自的法子。有人本事大过你我,能够先行上岸,咱们应当为她高兴才是。何必在此出言挑拨,白费力气?”
白威听李妈妈说完之后,双眉一挑,恶声恶气地说道:“李妈妈心胸如此开阔,着实让白某惊讶之极。既然李妈妈一心要**之美,方才那几句话就当白某是在放屁好了。”
吴秀才听白威出言粗俗,心下不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李妈妈掩嘴轻笑,口中说道:“老婆子不过是说笑罢了,白先生何必如此自污?”
李妈妈一边说话,一边用右手掩住了嘴巴,左手有意无意地向外甩了几下。看她的模样,好像是在屏息静气,又要将身边的肮脏东西拂开。旁人看来,倒真像有人在她身边放屁一般。吴秀才见李妈妈有意戏弄白威,心下颇为好笑。
白威此时脸色铁青,显然心下极为愤怒。他思忖了片刻,正要开口说话,忽听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青媚笑道:“大小姐到了!”青媚一边说话,一边快步向门口跑去。白威心下一惊,不由坐直了身子,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此时笛声阵阵,就在门外徘徊。青媚到了门口,轻轻将门打开,自己躬着身子向后退了两步,恭恭敬敬侍立在门外。片刻之后,只见人影晃动,一位白衣女子已然走了进来。
吴秀才定睛望去,只见白衣女子约摸二十三四岁年纪,眉目如画,娇态动人。她左手提着一支笛子,右手长袖在衣衫上轻拂了几下。一身缟素,更衬得她风情万种。
李妈妈见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却也不似方才那般从容,急忙在椅子上坐正了身子,口中说道:“乐娘,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家中歇息,无暇到这里来恭迎贵客呢。”
吴秀才见白衣女子面容美丽,走起路来如雨中浮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心下惊讶,暗想西山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出了这样一位美女,太让人惊讶了。
只见白衣女子腰肢扭动,慢慢走到了桌前,这才微微躬身,口中说道:“女儿见过娘亲。”
李妈妈欠起了身子,向着白衣女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口中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