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巨痛无比,冰冷的剑尖紧贴着他的后颈,使得他激凌凌打了一个寒颤。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敢动弹,只得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不知道秦老五要怎样炮制他,心下惊骇之极。
秦老五仔细看了看脚下的扶桑人,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总算有一个身材看得过去的**。”
众人见此情形,心下越发不解,不晓得秦老五到底要干什么。只见他随手将长剑抛在地上,竟然俯下身子去解开扶桑人的衣衫。众人大吃一惊,更有人心下暗想,这个家伙长得五大三粗,难道还有龙阳之癖不成?
只见秦老五将那名扶桑人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他身子高大,这件衣衫略有些小,只不过总算能将赤裸的上身和破烂不堪的裤子遮掩住了。众人这才知道秦老五只是想找一件衣衫来遮体,先前那两名扶桑人因为身子太过矮小,衣衫不能为秦老五所用,这才被他残杀,心下都有些惊惧。
被秦老五剥去衣衫的那名扶桑人原本不晓得秦老五要干什么,吓得浑身颤抖。待到秦老五穿了他的衣衫,这人心下稍安,暗想他穿了自己的衣衫,也算得了自己的好处,总能念着几分人情。如此一来,自己的性命总算保住了。只是他翻过了身子,正想说几句好话之时,却没想到秦老五右脚踢出,正踹在他咽喉上,立时将他的脖子上踢出了一个大洞。那名扶桑人长声惨呼,鲜血如一道血箭般从他咽喉处喷了出来。只见他身子慢慢软倒,便即毙命。
众人见秦老五得了衣衫,却又杀了一人,如此残忍,当真是世间少见。于员外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位好汉,他们已经无力反抗,何必还要杀他们?就算他们是禽兽,咱们总不是罢?”
秦老五转身看着于员外,冷笑道:“禽兽总是禽兽,变不**的。这些扶桑人和鞑子一样,杀咱们汉人百姓的时候从来没有手软过。对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有刀剑才能让他们听话。”
原来秦老五当年在宣府、大同军中效力,与鞑子兵多有交战,亲眼见过鞑子兵屠戮汉人百姓的惨状。后来他在宁波跑船,听说过许多倭寇行凶之事,认定了扶桑人与鞑子兵一样,都是欺软怕硬之辈。对于这些野蛮人,只有将他们杀得怕了,才会俯首听命,否则只能为其所害。是以他连杀三人,却是与厉秋风一般心思,都是要震慑扶桑人,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听话,不敢再有异动。
于员外当年中过举人,算得上是一位饱学之士。见秦老五如此凶悍,他摇头说道:“即便是禽兽,却也不能无故屠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