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最后选了淡粉色料子。
周绪推开窗户,让清爽的凉风进入室内,盘腿坐在夫人对面。
萧洛兰头也未抬:“周郎,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周绪将手伸过去,因洗澡泡了水,萧洛兰这次便多抹了些药膏。
“好了。”包扎完毕后,萧洛兰观察着自己的杰作,满意一笑。
周绪顺势拉住夫人的手。
“别闹。”萧洛兰哎了一声:“我还要给晴雪做个宫绦,你看看这个颜色好不好看?”
萧洛兰将粉色料子递到周宗主面前。
“好看。”周绪肯定道。
“我也觉得这个颜色不错。”萧洛兰弯眸道。
“对了。”她想起一事,望着周宗主:“卢小将军说起魏慈心时,周郎你笑什么?”听起来周宗主也没见过魏二郎。
周绪靠在后面床围处,衣襟大敞,瞧着夫人好奇模样,笑道:“夫人近我面前,我就告诉夫人。”
萧洛兰脸一红:“不说就算了。”
周绪凝视着夫人,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到江南夫人自然就知道了。”
萧洛兰穿针引线,睨了周宗主一眼:“周郎,你总说些故弄玄虚,让人猜不着的话,下次我就不问了。”
灯下美人轻嗔,让周绪心痒难耐,原本的念头动摇了一下。
夫人大概真不知道,喝了酒的她比平时更有韵味,浑身散发着酒香和特殊的幽香,雪白脖颈低垂时,额前碎发散下一缕至颊边,那时夫人会抬手轻轻的将那缕碎发捋至耳后,露出微红的耳朵。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风情却犹甚平时。
周绪到夫人那,从身后揽住夫人的腰,看着她缝制宫绦所用之物,头靠在夫人脖颈处,说道:“佛家典籍《未曾有因缘经》里有言,一者慈心。二者悲心。三者喜心。四者舍心。是为四事。名无量心。天帝问曰。云何行慈。野干答曰。见苦厄人。当起慈心。为作救护。”
萧洛兰讶异的转头看着周宗主,她知道周宗主对佛教不喜欢,幽州境内就很少有佛教,没想到周宗主看起来对佛教挺有研究的。
周绪暗笑一声:“夫人可是忘记了我曾经和贺朔郡的空明大师研讨过佛经。”
萧洛兰倒真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