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加起来不足她小指长,极为袖珍玲珑,就连雕刻它的原材料也很小,等雕刻完毕,只剩下一些玉屑,被那老人珍而重之好像捧着绝世珍宝一般又收藏了起来。
尤其是雕刻时,那位老人好像不是在雕字,而是在雕他的血肉一般,万分悲痛又难忍不舍,听到刻字时那种天打雷劈的呆滞模样,让萧洛兰记忆犹新。
这玉牌的玉究竟是什么玉
萧洛兰将玉牌放在灯火下看着,入手微沉,颜色呈现一种厚重的乳白,细观有云纹,玉色纯正无暇,在灯火下反射着温润的玉色,一眼看去,只觉得是极好极好的玉,让人神晕目眩。
周绪洗漱完毕就**了,一眼就看到他的夫人好奇的打量着手里的玉牌,他掀被进入被褥,手在夫人衣领处一滑,春光乍泄。
周绪扑过去,嗅了个满怀,嘿嘿直笑,揽住夫人往他怀里带,大掌揉搓不停,狠狠的亲了夫人∶“夫人身上好香。”
萧洛兰脸色微红,玉牌随之掉落在她的月匈上。
周绪侧身凝视着随呼吸起伏,而一上一下的玉牌,暗金色的细绳落在最高处,玉牌似乎也染上了夫人的温度。
玉体通透,活色生香。
周绪俯身,亲了亲玉牌。
萧洛兰喘了口气,轻声问道“这个玉是不是很贵”若是太贵重了,她还是找空收起来,免得时刻担心着。
周绪挑起暗金细绳,刻着两字的玉牌随之升高
,摇摇晃晃,他端详了片刻,眼眸深深,将玉牌放好,笑道“配夫人正好。”
萧洛兰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话,愈发对这个玉牌起疑“我还是找盒子收起来吧。”
“这个玉牌夫人随身带着。”周绪笑着亲了亲夫人”此玉听说有灵,夫人戴着我心里安心。”
莫非是类似平安符这样的东西,估计被哪个大师开过光了吧,萧洛兰猜测着,不过究竟是什么玉?萧洛兰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还是没能套出周宗主的话。
次日一早,周绪早早起床,先是与儿子在练武场练了半个时辰,随后换了身衣服,与夫人,女儿,慎之一起吃饭,拓跋家的兄弟请完安就离开了,并未留在府中用餐。
萧晴雪听到阿爹要上班了,忙给阿爹盛了一碗汤,递给了阿爹,乖巧无比∶"阿爹当差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