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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怒了。
从傅溪溪入学后,他一直低调处事,以礼相处。
可以说,褪去许多曾经的冷酷狠戾。
可现在,他集危险和寒气于一身,周身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气场。
比曾经更恐怖!更阴寒!
病房里人人畏惧,面面相觑。
傅懿谦看着薄战夜笃定的脸,无奈又晦沉。
最终,他还是拍了拍他的肩:“现在小溪恢复意识是关键,你的身体也是关键,别本末倒置。”
“至于孩子,你说的对,既然没找到,必然在别的地方。”
“你这五天先好好养身体,陪溪溪,我去找线索。”
“记住,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溪溪陷入植物人!”
留下话语,他转身离开,亲自去调查。
薄战夜面色沉重深邃,足足五分钟,他才收回思绪,对医生道:
“替我把两张床拼到一起。”
医生们不敢拒绝:“是!”
很快,床拼接到一起,医生们做好该做的事情,转而离开。
病房陷入一片安静。
薄战夜躺到傅溪溪身边,握住她的手,无声,无言。
那沉默的面色,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五天后,傅懿谦没调查到任何消息,傅溪溪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薄战夜身体进入稳定期,亲自着手调查,但半个月过去,依然一无所获。
就如曾经傅溪溪失踪时一样,哪怕铺天盖地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他焦急,无措,不知如何唤醒她,救回孩子。
深夜,薄战夜躺在傅溪溪身边,细细的吻落在她脸颊,一遍遍轻喃她的名字:“小溪…”
>“小溪…”
“……”
傅溪溪猛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总统公主房,心里一片寒颤。
她做梦了!
梦到薄战夜躺在她身边,温柔的抱她,亲她,唤她的名字。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一样令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