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懿谦眸色暗了暗,拍拍薄战夜的肩:“放心,交给我,不出所料今晚会拿到解药。”

“嗯?怎么拿?”薄战夜狐疑,不信。

傅懿谦却没再多说:“我去看小溪。”然后走开。

薄战夜拉住乔凡,追问:“他用什么办法拿?”

乔凡感叹十足道:“太子爷让神探和神偷去偷。”

偷?

堂堂正正的傅懿谦居然用偷?

薄战夜为此小小惊愕:“怎么会想到用这样的办法?”

乔凡提起这个就气:“还不是怪那个女人,太子爷都说自己愿意娶她,给她太子夫人一位,她还是无动于衷,说除了你谁也不嫁。

无奈,对油盐不进的女人只能采用这种办法。”

薄战夜听完,俊美面容变得愈发深邃暗沉。

他过去虽与傅懿谦不熟,但好歹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对婚姻的严格,宁缺毋滥,即使是父母催促,或各千金、各国公主联姻,他都未答应,现在竟愿意娶声名狼藉的白莞儿。

比起来,他差的太远。

第一次,薄战夜感觉自己的爱很失败,连傅懿谦都比不上。

“九爷,不好了,夫人吐血了。”一道焦急声传来。

薄战夜瞬间收回思绪,转身,大步朝病房走去。

刚迈进病房,就看到傅溪溪一脸苍白,唇角都是血,而洁白的床单被鲜血晕染开一大朵红牡丹。

“小溪。”他心尖发紧、抽痛,走过去从傅懿谦怀中接过她:“怎么会这样?别怕,我在。”

傅溪溪这会儿喉咙剧痛,心脏发疼,她感觉食道里满是鲜血腥臭味,说不出话来。

只能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但那样子,哪儿像没事?

薄战夜冷厉慑人的眸子看向医生们:“不是可以暂时稳定五天,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询问,是指责。

医生们个个瑟瑟发抖,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

为首的主治医师颤颤巍巍解释:“九爷,这是突发性的,我们也始料未及。

主要是这个毒素太顽固,透析、清毒、输血,几重方法也没能将它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