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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骂我?”
兰母嗯了声,点头:
“可不是,她进来就骂你狗男人,还坐在娇娇病床前吐槽,说你是她见过最狗最渣最不温柔的男人,她压根受不了你。”
接二连三的话语,令薄战夜俊脸铁青,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狗男人?
最狗,最渣,最不温柔?
她在背后竟如此骂他!
兰母丝毫不知薄战夜在生气,只觉一阵寒风吹过,吹得她骨头都泛疼发寒,她缩缩身子,担心问:
“战夜,怎么办?她该不会和唐时深做什么吧?”
薄战夜收起思绪,声音无比冷厉:
“怕什么,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话语落下,他尊贵的身姿直接走进去。
周身皆是不可忽视的气场,和与身俱来的强盛。
客厅里。
兰溪溪刚坐到沙发上,就看到薄战夜走了进来。
一身黑西装,黑衬衣,黑皮鞋,如同来自地狱的罗刹,阴沉可怕。
莫名的,看到他,她心里就觉得害怕,下意识捏紧手心。
唐时深握住她小手,给她安心力量,随后,对大家道:
“我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回帝城,时间急,我们也不是外人,就不客套了,今天来,主要是交代溪溪和兰娇的事情。”
温润绅士的话语,有着指点江山的气场。
兰母自然不敢对唐时深不好,也不会将对待兰溪溪的态度表露给外人看,她吩咐夏小蝶泡茶,笑着道:
“唐总,娇娇的事情是意外,我们也是没办法,才让溪溪暂时先冒充,你也知道,身在大家族,总是身不由己的。”
唐时深:“你们有你们身不由己的理由,我有护我女朋友的权利,我不希望她代替别的女人,做别的男人的妻子。”
>“薄九,我们兄弟一场,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想你也明白,不会让我难堪。”
淡淡的询问,明明很友好,却是个棘手的问题。
言下之意:让兰溪溪扮演,便是欺负朋友之妻,不道,不德。
薄战夜深邃目光扫了眼乖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