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姜若悦又抽了一下红红的鼻子,继续:“我哪有要放弃他们,我就是太心急了,我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也很难受,我更怕再这样下去,他们也感染上了,那怎么办?”
贺逸知道她这是内心崩溃的表现,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又被打破了,就像把她升起来百米,又丢到了谷底。
贺逸抽了旁边的纸巾,轻轻的为她擦拭面上的眼泪。
“别哭了,眼睛本来就受伤了,越哭越严重了。”
姜若悦一把将纸巾夺走了,人也起身走开了,自暴自弃。
“反正都很严重了,再严重一点儿,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
贺逸突然冷声,抬脚往外去。
姜若悦紧紧的捏着帕子,他这话什么意思?不管她了?她心突突的跳着,慌道。
“你站住,不准走。”
她立马想到,要是他下去把人都带走了,再也没人管她了,她就更惨了,现在她可什么都看不见。
连这个卧室都出不了。
脚步声就立马停了。
“叫我站住,有事就快说吧。”
再听他这语气,姜若悦感觉当头一棒,抹了抹眼泪,嘴巴跟着噘得老高。
“你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难受,发泄两句,你就受不了了,要抛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