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身后。

“宁凡，你是要去剑场吗？”芙问道。

“是，”宁凡回答道。

“能带我去吗？”芙又问道。

“不能，我只有一个令牌，”宁凡回答道。

“令牌的事情好说，反正我也要去，我不能看着我未来的夫君去送死，”芙满脸坚定说道。

宁凡眉头一皱，骤然转过身来，死死盯着芙说道：“你演的很不错，已经很像是一个人了，但演够了，差不多就该收手了，我没时间陪你玩耍！”

他很清楚，芙在地龙宗是一个异类，她不过是在玩一个扮演人类的游戏，王清玄和宋剑英还兴致勃勃的被她耍着，可宁凡现在没心情，更没时间陪她。

芙吐了吐舌头，“如果是真的呢？”

“听过人妖殊途吗？”宁凡反问。

芙点点头，“不过有个话本上写了，人和蛇结婚了呢，还生了小孩子！”

“那是编的！”宁凡意识到自己接了她的话头，说完后不再言语，直接将长剑抛出，踩着剑朝山腰上飞去。

芙一个人留在原地，笑着说道：“那，那就再编一个看看嘛……”

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心里有些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