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管词的公子十分相似。”
这老者当日花了五十文买到一首曲词之后,转手一贯钱卖出,本就是坐地起价了。后来白素素为了封口,派出丫鬟小桐又多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闭嘴此事。所以,柯老头此时也不敢把实话托出,只能编造一个理由说出自己见过苏以轩本人。
桑妈妈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全是乱糟糟的事,整得她都头大了,疑惑道:“这就奇怪了…….问过了昨夜留恩客下宿的姑娘们,都无人认识苏以轩,难道是有人不想说出来,还是,那苏以轩根本就用了一个化名,根本没用真名出现,谁知道叫萧以轩,还是安以轩……”
柯老头补刀一句道:“也许换了个完全不沾边的名字,既不姓苏,也不叫以轩,咱们的确不知如何查找了。”
“他穿的什么衣服,手中拿着什么物件,可有瞧仔细了?”桑妈妈问了一句。
柯老头尴尬摇头道:“没有,当时看到面孔,我就呆住了,觉得面容熟悉,苦思冥想他是谁!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已经不见了,好像穿件普通襕衫,毫无特色,比较大众化……”
“那就更难让人辨认了。”桑妈妈轻叹一口气道:“算了,也许是我湘云馆该遭此劫,躲都躲不过去,错过如此精通写词的才子,我们湘云馆要翻身,就太难了。这几天宾客上门的数量黯淡,赚的银子少了一半,湘云馆都快落入二流花楼了。唉,墨浓她……身染重疾,名声受损,除非能有唐国第一才子的名气噱头加持,为她填词,才有可能帮她正名,抬高声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