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诚意。
可是激动归激动,对方的条件也让他为难。
导致他现在就像是被两股方向完全不同的力量撕扯的人,在纠结矛盾和痛楚中挣扎。
一边是秀秀,他不可能放弃;一边是兄弟,他也不该放弃。
那他要怎么办?
王延涛不停地揪头发,这会儿功夫,他坐的沙发前已经有不少头发堆积了,地砖是浅色的,特别明显。
舒魁看在眼里,忍不住提醒了下他:“涛子,你别揪了,本来就没几根毛,再揪就秃了。”
“魁哥,我就是揪秃了也想不出好办法来。”王延涛说完摊开手,苦闷无比地叹气。
舒魁虽然也好不到哪去,但他是秀秀的兄长,自然是把秀秀放在第一位,所以比王延涛更先有了定论。
他觉得可以答应对方的要求,跟明知轩终止合同,按照合同约定进行赔偿就是了。
或者多赔偿一些也是可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找回秀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