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说道。
“我虽然懂得多,”元向西抬起总是一片茫然的脸,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但我上手会的不多。”
人偶师无声地低下头,按了几下太阳穴。
是因为画得不像才没有变成物质的吗?
“有会画画的啊!”林三酒想到这儿,猛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自己眼前还少了个特殊物品:“我有个人形物品,是个画师,让他来试试——诶,他人呢?你们没看见吗?”
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我们那时都在房子外头站着淋雨,”波西米亚一肚子抱怨,“你的破集装箱把房子都砸穿了,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这副恍然大悟的脸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刚才房子破了是我们没事打烂了好玩的?”
原来不是人偶师发脾气啊。
林三酒想起了画师,自然也想起来自己还有另一个人形物品;再仔细一看客厅里收拢起来的特殊物品,发现少了好几件,大概是在拆房倒屋的过程中不知散落到哪里去了——当下,除了人偶师不肯帮忙之外,其余几个人都在房子里各自分散开,一边叫着“画师,导师!”,一边到处翻看各个角落,寻找漏网之鱼。
那两个师都是人形物品,所以既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要是藏起来不说话不动,跟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有任何本质分别,哪怕对于进化者来说也不好找。众人找了一圈,除了在一楼楼梯底下发现了一个不知怎么被扔过来的木条箱之外,一个特殊物品也没找着。
作为一匹马和一台面包机,林三酒和J7能自主活动的范围不大,更别提上楼了——毕竟谁家也没有让马和面包机到处溜达的道理。眼看着女主人带猫上了二楼,一马一机却仍旧处于男主人的目光压力之下,没过一会儿,连他们彼此间磕磕绊绊的几句闲聊也逐渐灭了声息,J7似乎都开始有些坐立难安了。
“你,你都挺好的呀?”林三酒硬起头皮,朝人偶师打了一声招呼。
客厅里安安静静,只有头上传来了地板被踩过的声响,和波西米亚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人偶师端详着自己的手指,充耳不闻。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吹风机什么的……”
林三酒来回将自己的卡片翻看几次,发现那条钢笔画出来的黑线居然可以被抹掉重来——她一边抹干净卡片,一边嘴上没话找话地说:“身上湿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