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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典狱长,不会问出“你为什么对格尔探员下药”这句话?
那么说来,难道……典狱长知情?
“糟了,怪不得他轻轻松松地把什么都告诉你了,”虽然嘴上说着糟了,笛卡尔精听起来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看起来,你们俩本来就是一伙的嘛!恭喜,你这么快就找到同盟……嗷啊!”
波西米亚缓缓松开了攥着它的意识力,看着视野角落中的那片马赛克颤颤巍巍地重新展开了身体,含糊混沌的色块在半空中不断闪烁。
牛肉三明治的目光依然直直地笼在她身上。
“那个,我是说……”她稳住神色,尽管心里已经有点儿慌了。脑子里一连转了几个弯,她突然来了主意:“哦,问到你头上时,你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成功地混过去了——牛肉三明治恍然大悟,“噢”了一声,放松了后背。
“下药?”他从鼻子里喷了一下气,刚才尽责温和的神情一扫而空:“她怎么证明?就因为她看见了?我说我没放,格尔探员也会说自己家族里有痉挛病史,他的体内也测不出残留物……到时她看上去就只是一个多疑的女人罢了。”
波西米亚点了点头,忽然一愣。
等等,格尔探员身为被下药的那一方,为什么会配合他,证实自己没被下药?
莫非他也和典狱长一样,对此事心知肚明?
这间监狱里怎么乱七八糟的!
“你可别又露出马脚,”这个时候,笛卡尔精顾全大局地提醒了一句,“情节开始进展了!”
波西米亚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面皮板得平平整整。她“唔”了一声,坐在牛肉三明治对面,翘起脚,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次,也真是辛苦你了。”
牛肉三明治摆了摆手,露出了一个淡淡的苦笑。
“有什么办法?温特斯小姐,我非常理解你的困境。你这个典狱长夹在中间,太不容易了。老实说,除了这条路,我们也没别的路可走了。毕竟是那个人的意思……他都发话了,我们哪有抵抗的余地?”
什么玩意儿?哪儿跟哪儿?
波西米亚暗暗骂了一句,嘴上应了声“可不是嘛”。
秘书说到这儿,倒像是升起了几分感慨,一边打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