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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恒万万没有料到这南月王如此猖狂,面对自己的质问不仅不理会更是对自己视而不见,好似自己在南月王的眼中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这还有天理吗?他在自己的家里头让人给打了,事后这打人的人还在他的家中嚣张跋扈对他更是无半分歉意连个交代都没有,这让颜恒情何以堪?
赵楚渝今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没有想到那么精心策划的一个局却没有让颜菀卿上套,而今倒是弄得他自己下不去台面,原本只要他装装糊涂糊弄过去,谅他们这些个人也不敢深究,今天在场的人唯有他身份最高,除了颜菀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与他作对,谁又敢与他作对?
但现在不一样了,也不知这个南月王吃错了什么药?竟来了德宇侯府,据他所知德宇侯可没有邀请南月王,也就是说南月王这是不请自来,哼,这南月王一来便不由分说地给了颜恒一掌,明显不是冲着颜恒来的,而南月王此时又护着颜菀卿,很明显是颜菀卿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勾引了南月王,这才引得南月王替她出头。
他就说嘛!这京周城中还没有女人能拒绝得了他赵楚渝的表白,之前他还觉得颜菀卿这个女人有些特别、有些个意思,以为她是真清高,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原来她颜菀卿之所以瞧不上自己是将目光瞄准了南月王,哼,真是个目光短浅的女人。
他一介异国质于大周的质子有什么好值得颜菀卿另眼相待的?父皇高兴了他便是高高在上的南月王,父皇若是一个不高兴随时便能将南月王变为阶下囚,这个颜菀卿简直就是有眼无珠,放着他这颗明珠不要,非要淳于荨澈那颗瑕疵的玛瑙,愚蠢之极。
“本殿的事情就不劳南月王操心了,只是瞧着今天南月王是要替本殿的卿表妹出头了?就不知本殿的卿表妹是什么时候勾搭上南月王?让南月王如此费心费力地替她出头?”赵楚渝抬手理了理衣摆,脸上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避而不答反问道。
淳于荨澈闻言紫瞳中杀意涌现,赵楚渝这厮竟敢污蔑卿卿清誉,“本王倾慕濮阳郡主已久,这事早些时候便在大周太后的寿康宫当着大周皇帝和大周太后的面说过,本王非濮阳郡主不娶,只是濮阳郡主对本王无意,本王还在努力追求濮阳郡主,所以这又何来濮阳郡主对本王的勾搭?四皇子师承名家大儒怎么说出如此无礼的话?”
赵楚渝听闻神情顿时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这个南月王怎么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倾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