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
以贾政那怯懦的性子,多半不敢和南安王打擂台;至于荣国府的大老爷贾赦,则压根不在乎这些事情。
想到这里,牛继宗这才松了口气,忙再次打岔:“还是先说正事儿要紧,前两天我…我与王爷召集勋贵们……”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南安王却不肯罢休,冲焦顺挤眉弄眼的道:“我还听说贾政夫妇明着道貌岸然,实际上玩儿的比他们家老大还花——对了,他老婆当街L奔的时候你瞧见没?是不是真像传闻中那样肤白胜雪、尤若处子?”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焦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刚与这南安王打交道的时候,只觉得他平易近人,并不像北静王水溶那样高高在上。
现下才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厮看似平易近人,骨子里其实比北静王水溶还瞧不起人——但凡他心里头有一丁点儿的忌讳,也不会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说对王夫人并没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念头,但焦顺还是不喜欢听人当面对其品头论足。
于是迎着南安王期待的目光,他径自起身冲牛继宗一拱手:“勇毅伯,下官突然想到有件要紧的事情,要立刻回衙门里处置,失礼了!”
说完,看都没看南安王一眼,转头向外便走。
牛继宗也忙起身,先狠狠剜了南安王一眼,然后亦步亦趋的追了出去。
南安王见状,却是皱着眉头嘟囔道:“这姓焦的怎么恼了?那贾雨村不是说,他其实暗里和贾政不睦么,却怎么……”新笔趣阁
要说这位南安王,其实就是个心智未熟的大号熊孩子。
他以己度人,觉得既然焦顺和贾政不对付,那自己在焦顺面前说几句贾政的坏话,自然能拉进彼此的关系,说不得就能从焦顺嘴里套出新式火枪的准消息了。
但他却全然没有想过,焦顺是出身于荣国府,虽然实际上纯靠自己努力,再加上亿点点的幸运,才有了现在的气象。
可在外人眼里,焦顺爬的越高,越是应该感激荣国府的栽培提携,若是没什么忍不了的仇怨,敢说旧主半句不好都是大逆不道,更何况是当面听人编排贾政和王夫人的花边新闻?
只能说……
就连满肚子心眼的贾雨村,都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