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加倍!”
见他如此喧宾夺主,牛继宗忍不住打岔道:“王爷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在府里召集众人议事?”
南安王用看**的表情横了自家表哥一眼,然后才抬手半遮着嘴解释道:“与国公府相熟的那几位,和我们王府关系也不错,表哥前脚刚找人当托,后脚本王那边儿就得了消息。”
牛继宗顿时恍然,心下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找那么多托了,如今倒好,想查出是谁泄了消息都难。
可话又说回来,谁又能想得到自家这纨绔表弟,会突然对工学产生兴趣?
不过南安王的到来,却也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镇国公府再怎么煊赫,眼瞅着也是一路往下滑坡的态势,可人家却是世袭罔替与国同休的王爷,两者如何能同日而语?
故此在南安王表示出大包大揽的态度之后,这场会议就开始朝着牛继宗原本预定的态势发展,那几家争执不下的勋贵外戚也都纷纷偃旗息鼓,再不敢惦念工学里的关键位置——毕竟除了忠顺王那个层级的,旁人谁敢跟南安王抢‘猎物’?
但牛继宗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原是趁机扛起勋贵复兴的大旗,让南安王这么一闹,往后谁还肯对他马首是瞻?
若是南安王愿意当这个领袖,他还能勉强捏着鼻子认下,可怕就怕南安王只是想临时讨好皇帝,完全没有带领勋贵们重新复兴的意思。
说白了,人家的王爵是世袭罔替的,跟这些爵位快降到底儿的普通勋贵,能是一条心?
…………
镇国公府的这场聚会,因召集了京城一多半的勋贵,原本就已经够惹眼的了,结果半路上又杀出个南安王,消息自然不胫而走。
转过天,就传到了忠顺王府。
彼时忠顺王也恰好刚得了荣国府放出来的消息,一时还有些莫名其妙——他好歹也是做过些功课的,焦顺手上有天行健干股,还送到史家当添妆的事儿,他是早就知道的。
这都是去年的事儿了,怎么突然又翻腾起来了?
后来听手下人解释了一番,这才明白荣国府的用意。
当下登时恼了,原本歪在罗汉床上的肥胖身子,挣扎了几下都未能起身,索性甩开想要搀扶的侍女,一脚将旁边的炕桌踹翻在地,怒道:“贾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