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由皱眉道:“我是见你对焦大哥推崇备至,今儿才特意喊了你来,你却怎么跟死了老……呸!”
他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略过了犯忌的言语,又道:“昨儿我瞧你就有些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不说我可恼了!”
说着,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动粗。
薛蝌知道这堂哥是个混人,说得出做得来,只得将梅家差人催促自己尽快搬出荣国府的事情说了。
又强替梅家分辨道:“我看多半是梅家老太太真要不行了,梅世叔又是侍母至孝之人,故此……”
“故此个**!”
薛蟠咬牙切齿的打断了他的话:“那老虔婆死便死了,偏逼着宝琴嫁过去冲喜作什么?这是把咱们薛家当成什么了?那梅翰林我知道,在翰林院熬了六七年连个从六品都没混上,永定河里的忘八只怕都比他贵重些,也亏他有脸拿乔!”
说着,又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这事儿你甭管了,交个哥哥我就是。”
“哥哥要做什么?”
薛蝌怎么可能放心把事情交给他来处置,连忙拉着薛蟠追问究竟。
“哼哼~”
就只见薛蟠跃跃欲试的扼腕道:“等打听清楚那老虔婆的住处,我找人半夜往她屋顶上放冲天炮——能吓死那老虔婆自然最好,若不成,哥哥我还有的是招儿!”
薛蝌一听吓的够呛,拉着薛蟠又求又劝的,薛大脑袋却哪里肯听,反恼他婆婆妈妈没个担当。
薛蝌无奈之下,只得将此事禀给了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