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何没有南下,自己那笔银子投的银子可还稳妥。
不想却见焦顺脚步不停,又径自走进了北屋卧室。
王熙凤看看守在厅里, 正和鸳鸯说话的平儿,略一迟疑,还是快步跟了进去。
刚进门她就觉腰间一紧,还不等惊呼,那樱桃就被焦顺堵了个严严实实。
王熙凤只是半推半就的挣扎了两下,就热情似火的逢迎起来。
但等到良久唇分之后,她却立刻沉下脸来兴师问罪:“你当我是什么人?再要敢这么不尊重,仔细我……唔!”
不等王熙凤把话说完,焦顺就又发动了第二次突袭。
而且这次他是手口并用,不片刻功夫就把个食髓知味的妇人,揉搓的如同面条一般喧腾绵软,那素来刚强凌厉的丹凤眼里也只余下一汪春水。
“你这死人~”
再次唇分,王熙凤吐气如兰的在焦顺肩头轻锤了一记,娇嗔道:“家里才添了丁口就这般作怪,若让邢妹妹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伤心呢。”
焦顺看出她口是心非,便愈发摆出急色的样子,咬着凤姐儿的耳朵道:“好人儿,自从锅炉房一别,我就没猫着和你独处私会,如今好容易才见着,莫说是让谁伤心,就天皇老子要恼,我也顾不得了!”
这番话又渣又油腻,偏王熙凤十分受用。
再搭着听焦顺提及锅炉房,又想起了当日的情景——那时她只怪焦顺粗鲁不体贴,如今却只记得死去活来的爽利。
于是越发将個熟透了的身子,在焦顺怀里挨挨蹭蹭,嘴里却冷哼道:“哼~这话你也只能哄哄那些小姑娘,却怎敢拿来诳我?”
“天地良心!”
焦顺一挺腰杆,语带双关的道:“我有多‘实诚’,**奶难道还不知道?”
“呸~”
王熙凤轻咬银牙啐了一口,却忍不住伸手往下攀探。
两人好一通耳鬓厮磨,直到外面传出司棋呼喊奶**声音,王熙凤这才终于想起了正事儿,忙一边用帕子揩拭小手,一边追问道:“你到底是惹上什么官司了,这当口被人追拿回来?”
“是礼部有人要坑我,我是苦主。”
焦顺自然知道她关心的是什么,一面重新系上裤腰带,一面解释道:“你放心,该安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