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王夫人好容易才等到这个和解的机会,原本是想着无论如何都要重归于好的,甚至还做好了贾政旧事重提的准备,可却万没想到,贾政竟然会怀疑自己和焦顺……
她愤然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我比他老子娘还要大上几岁,全因你素来倚重他,我才将他当子侄看待,谁成想你竟倒打一耙……”
贾政狼狈之余,心下却也生出了火气,心道若不是你暗地里做那风S放浪的打扮,我又怎会疑神疑鬼?
但这事儿确实是他理亏,故此也只能讪笑着辩解道:“你多心了,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然而王夫人很快又抓到了他另一处话柄,紧攥着帕子浑身颤抖的质问:“那你方才问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宝玉的父亲’,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真信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你你,我真是与你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
宝玉是她最大的逆鳞,故此王夫人说到这里,已是愤恨的五内俱焚,再不理会贾政的辩驳,甩袖子夺门而出。
“这、你……唉!”
后面贾政抬手欲拦,急切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眼睁睁瞧着王夫人带人扬长而去,最后只能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长吁短叹个不停。
…………
却说王夫人羞愤交加的回到家中,连砸了一套杯具两只花瓶,犹自余怒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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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继续发作时,却惊动了寄居在此的薛姨妈母女。
两人进门瞧见地上狼藉一片,知道必是在贾政那里受了气,于是宝钗挥退了左右,上前劝道:“姨丈毕竟是错失了升官儿的机会,又落了一身的病,有些闷气也是难免的——如今他好容易递了台阶过来,就有什么不中听的,姨妈也尽量别跟他计较就是了,何苦闹出来让下面人瞧?”
“唉~”
王夫人一叹气,眼泪都滚落下来了,她边用帕子轻轻沾了,边摇头苦笑道:“你不知道,若只是不中听倒也罢了,偏他竟然……唉!”
眼见王夫人满脸羞怒欲言又止,薛宝钗便知多半是有难以启齿的理由,若自己留在这里,姨妈是断不肯明说的,于是便给母亲递了个眼色,然后主动退出了卧室。
女儿走后,薛姨妈便与王夫人并肩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