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
说着,干脆扬声对焦顺道:“还请焦大爷早些回府吧,有什么念想都等七月里再来,到时候就算捅破了天、睡塌了地,也由你们的意!”
屋里尤二姐羞的无地自容。
屋外尤老娘气的手足乱颤。
焦顺见状却不由哑然失笑,这曾经的放荡女即便成了卫道士,言语上的大胆也依旧不是常人能比的。
他如今经过见过的愈发多了,虽然垂涎尤二姐的美色,却也没有一定要将其当场拿下的意思。
于是飒然笑道:“七月里我未必能来,不过六月底的时候,却是必定要去送一送柳贤弟和三妹妹的——告辞了。”
说着,冲尤老娘略一拱手,转身就往院门外走。
“大爷、焦大爷!”
尤老娘边喊边追出院外,却也只能眼瞧着焦顺扬长而去。
她咬牙切齿的回了院里,叉腰跳脚道:“死丫头,这回总算是趁了你的意了!”
见尤三姐不答,她又担心:“焦大爷说七月里未必来,是不是恼了咱们?”
尤三姐好整以暇整理了下裙子,慢条斯理的道:“哪里恼了,你没看他笑模笑样的,你们带回什么吃的没,我光顾着给柳郎做靴子,到这时候还没吃晚饭呢。”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眼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尤老娘愈发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厨房里,从里面拎出半袋子米来,猛地往三姐脚底下一丢,咬牙道:“家里就剩下这么些米了,你干脆都把它吃了,咱们全家饿死拉倒!”
尤三姐看看脚边的米袋,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去菜畦里摘了两根丝瓜,然后连那半袋米一起拿回了厨房,不多时厨房里就升起了炊烟,紧接着又传出案板上切菜的动静。
尤老娘哪想的到三姐真就做起饭来了,一股气没能宣泄出来,反堵的糟心窝肺两眼直冒金星。
她一咬牙又追进了厨房里,指着尤三姐的鼻子骂道:“你当我们愿意往下**里走?还不是因为你这小蹄子胡来,为了那什么柳郎槐郎的,硬是把你大姐往死里得罪,生生断了家里的进项?!”
尤三姐把切好的丝瓜和葱花用菜刀抄起来,放在一旁备用,又往灶膛里添了几块柴火,这才不忙不忙的道:“劳妈妈再忍几日,等我去了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