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原来赵姨娘见焦顺畅通无阻的进了堂屋,心下又是不忿又是纳闷,就想着过来问个究竟。
可到了堂屋门前,她又忍不住心虚起来,想着这节骨眼上,若因些许小事儿招惹出王夫人,也实在是犯不上。
正犹豫着想要退回去,不想就瞧见探春从堂屋里,她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再顾不得什么焦顺不焦顺的,骂咧咧上前就要去拧探春的耳朵。
探春闪身避过,沉着脸呵斥道:“还请姨娘自重,在太太门前闹个什么?”
因怕赵姨娘继续胡搅蛮缠,她说着便主动顺着游廊往厢房里走。
“哼!”
赵姨娘叉着蛮腰紧随其后,压着嗓子道:“那姓焦的不识抬举,去烧她的冷灶也就罢了,你放着自己亲娘不巴结,偏去那没羞没臊的屋里,也不怕沾染了名声!”
贾探春脚步一顿,回头冷笑:“我坏了名声,难道对姨娘有什么好处不成?”
说着,忽然又起了疑:“你说姓焦的不识抬举,这是什么意思?”
“哼!”
赵姨娘扭着水蛇腰,把头四十五度一扬:“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你!”
探春气的跺脚,原想就这么扬长而去,可又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于是强忍着不快道:“娘,算我求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告诉女儿吧!”
赵姨娘见女儿难得服了软,心气一下子就平了,哼哼着道:“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
说着,把先前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
明明是焦顺主动离开的,却被她说成是受了自己的羞辱,才赌气去烧王夫人的冷灶。
但探春的关注点却并不在这上面,低头沉吟半晌,突然俏脸一白,死死攥住了赵姨**腕子:“也就是说,他方才宁愿受你羞辱,也不肯喝你的酒!”
赵姨娘一愣,只觉得这个女儿所思所想,从来就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是喝不喝酒的事儿吗?
重点在于自己当面嘲讽了焦顺好不好?!
正要更正一番,忽又听探春压着嗓子喝问:“你老实告诉我,太太中邪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