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把自己抵给贾珍,明儿缺了银子未必不会把自己许给别家,真要是那样,只怕自己就是生不如死了!
邢氏打了个寒颤,愈发坚定了不能失身于贾珍的念头。
可要想避免这种下场,她就必须尽快筹到银子还债,让贾珍无机可乘才行。
偏焦顺却又担心自己口说无凭,非要拿出抵押才肯……
等等!
邢氏脑中突然跳出一个念头,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荒诞至极,可却偏又萦绕在心中,始终挥之不去。
时间就这般又过去了两日。
到了八月初七这天中午,邢氏突然听说贾珍求见贾赦,却被守门的婆子拦在了门外,一时慌的什么似的,倒又因此下定了决心。
傍晚。
邢氏再次将焦顺请到家中,先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道:“顺哥儿,你当真对二姑娘无意?”
“焦顺不敢高攀!”
听到这斩钉截铁的回答,邢氏深吸了一口气,边手颤颤的解去外套,边声颤颤的道:“家中的死宝贝老爷不许动,只有一桩活宝贝我能做主,就不知、不知顺哥儿敢不敢要?”
说话间,任凭那外套滑落在地,露出一席白底青花的高开叉旗袍。
比起失身于贾珍所带来的种种恶果,她倒宁愿瞒着贾赦将自己抵押给焦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