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扬下巴:“去厨房打些热水来,爷要烫烫脚。”
“咱们屋里就有热水。”
玉钏不满的嘟囔着,却还是推门到了外面。
香菱侧坐在脚踏上,一面你帮焦顺褪去袜子,一面轻声道:“爷,二姑娘要见您呢。”
“那就见呗。”
焦顺随口应下,转念一向又觉着不对,忙问:“她怎么突然要见我?这半年来不都是你和绣橘来回传话吗?”
“绣橘没说。”
香菱摇头道:“只说是二姑娘想跟您见一见。”
顿了顿,她又担心的补了句:“爷,您说二姑娘这是不是又遇见什么难处了?”
焦顺闻言登时就想到了,那堵着贾赦家门骂了半日的人,难道贾迎春就是为了这事儿,才主动要求和自己私会的?
想到这里,焦顺倒是愈发好奇,贾赦究竟惹了什么麻烦。
“爷。”
这时香菱又提醒道:“二姑娘请您定下时间地点,到时她自会悄悄赴约。”
说到约会地点,焦顺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座假山。
不过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年节时匠人们都在放假,别院里到处都空荡荡的,自然不怕被谁撞见。
可眼下那园子里正加班加点昼夜赶工,若不小心被人瞧见,不大不小总是一桩麻烦。
思虑再三,他便道:“这府里多有不便,还是在东府里碰面吧,就蓉哥儿成亲那天,届时我自会安排好见面的地点。”
其实这话多少有些问题。
但香菱也不是爱刨根问底儿的人,当下乖巧的应了,准备等明天一早就把消息传回去。
>“爷,我可进来了啊。”
两人刚说完话,门口就传来了玉钏的声音。
“进来吧。”
焦顺一面应着,一面目视香菱。
香菱立刻捡起那两只袜子,边往外走边对走进来的玉钏道:“我去给爷把袜子洗了晾上。”
玉钏却不曾理会香菱。
她原以为凭着自己百般讨好,位次应该在香菱前面才对,谁知却还是在这呆丫头之后,这让她如何服气?
但不服归不服,焦顺也不是没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