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何遮掩的过去?!”
“在他面前还用得着遮掩?”
尤氏回头横了银蝶一眼,恨声道:“就是那狠心贼把我推进这火坑里来的!”
遂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连贾珍让她日后‘常来常往’的言语都没有漏掉。
银蝶听的又惊又喜,脱口道:“就如此,太太岂非用不着我帮忙遮掩了?!”
“你这小蹄子!”
尤氏恼道:“这就想舍我而去?万没有那么便宜!”
又板着脸喝问:“你先前还诳我,说那焦顺如何的小意温存,偏怎么昨儿一味的使蛮,我几次讨饶他都不肯罢休?!”
“还有这等事?”
银蝶诧异之余,却也不无欣慰,暗道焦大爷待自己果然是不同的,自此对焦顺那些甜言蜜语深信不疑,却哪知焦顺不过是因地制宜罢了。
但她细瞧尤氏眉眼,却也窥出太太并非真的恼了,反而是眼角眉梢都透着满足眷恋。
于是佯怒道:“焦大爷如今就在院里,且等我去问问他!”
“别!”
尤氏慌忙将她扯住,急道:“这种事怎好去问?!”
随即又含羞带俏的垂首低语:“再说我只是怪你诓骗我,又不曾真个恼了他。”
银蝶见她扭捏作态,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尤氏这才明白她是在戏弄自己,气的扑上去好一番打闹。
直到主仆两个都气喘吁吁,尤氏这才又拉着银蝶推心置腹道:“如今我与他短不了要来往,你且先做一段时间红娘,等时机到了,我自会让你与他长长久久!”
说到后面那话,倒忍不住泛起些酸意来。
…………
不提她主仆两个如何讨价还价。
却说焦顺径目送银蝶进了暖阁,略一沉吟之后,便对那仆妇明知故问道:“珍大爷不便出面,那蓉哥儿又在何处?”
“蓉大爷,好像、好像也病了。”
那仆妇说这话时,不由也觉得有些古怪。
焦顺拂袖道:“年纪轻轻怎能如此柔弱?你去传话,就说我在这里等着他一块用饭。”
对于焦顺的强势,那仆妇自然更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