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别的人,谁有利益跟谁走。但是弗拉基米尔却做不到。在心里,他很希望直接开门放北方军进城,结束这场混乱。但是他又曾经宣誓沙皇帕维尔,誓言是何等重要,那是做人的底线。弗拉基米尔知道自己不能违背誓言,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坚守的人生信条。
“好吧……我承认……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想再看到基斯里夫人**残杀,兵戎相见。如果打开城门,让北方军直接进城和沙皇谈判,的确可以避免一场血雨腥风。”
弗拉基米尔面露难看之色——
“但是,我是基斯里夫城防军的总指挥官。身居要职,不能将国王之敌放进城……”
“国王之敌?国王之敌重要还是国家之敌重要?”
丹尼斯咄咄逼人的问到。尽管年龄上比弗拉基米尔小了整整一辈,但是处理事情来,丝毫不逊色于这些中年人。
“王后,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这里没有别人,我们没必要藏着掖着什么。”
>丹尼斯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犀利。
“帕维尔已经惹怒了所有人。**贵族之妻,随意没收贵族财产,现在,全国的贵族和领主们都对他报以不满。声讨已经变成实际行动,连我都控制不住。”
“我父亲赶来了,为的不单单是和沙皇谈判,更多的是为了稳定局面,稳定基斯里夫。避免引起更大的混乱。国王之敌——罗德。我的父亲。而国家之敌——帕维尔。谁轻谁重,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吧?”
丹尼斯说完,房间陷入一片沉寂。半天,弗拉基米尔没有吭声,没有言语。他只是坐在那里,沉默着,思考着。
“我知道你的心理,弗拉基米尔。其实,你和我一样,都不想看到基斯里夫再次陷入动乱,我父亲所做的一切,同样是出于这个目的。但是沙皇帕维尔却不是这样的。脆弱不堪的王国被他掀起一场风暴,若不加以控制,这场风暴将摧毁整个王国。这次,你可以不让北境军队进城,那么,结果是什么?”
丹尼斯盯着弗拉基米尔,言辞锋利——
“结果是北境军队进不了城。”
“我父亲根本没有打算攻城!他甚至连攻城武器都没带。北境军队进不了城,不代表不会有其他军队来攻城。南方的贵族领主们正在招兵买马,他们没有地方常备军,只能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