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理解。人在羊终究还会有的,而人死了却什么都不会有了,他为什么非要为这个把命搭上呢?
不过她是牧民的女儿,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就是她的天。不管男人怎么选择,她都会听话的。
张建民甩甩头,先不去想这些事情。他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连里的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他实在想不出来办法。
吃饱喝足之后,他一把抱起那个还在贪吃的儿子放到马背上,自己则翻身上马,在草原上驰骋起来。
枣红马打着响鼻,跑的非常畅快。而张北生则“咯咯咯”的笑着,时不时的喊出一声“驾!”
驰娜儿站在山坡上看着这一切,脸上也是挂满了甜甜的笑容。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了,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想要。
基建连的田地里,麦子已经长得齐腰高了。马全义揪下一根麦穗,在粗糙的掌心里搓了搓,然后吹去皮。把还有干瘪的麦粒扔进嘴角咀嚼。
然后裂开嘴笑了起来:“老叶,今年又是个好收成啊!”
叶万成不屑的撇了他一眼:“你个老顽固,酒厂是咱们自己的,你却不肯种高粱,你好意思啊?”
马全义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咱们这点地能长多少高粱?不是别处的麦子没有咱们自己种的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