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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走路的口子胡闻声而动,双手一撩长袍从腰后抽出两支**,对着街边的路灯左右开弓, 灯泡应声而碎, 现场变得一片漆黑。
没有了照明, 他和身后的两个队友连掩体都不找,以三角队形旁若无人的走在街道上, 借助汽车燃烧的亮光,一枪枪收割着生命。
马路边, 一个被爆炸冲击波撞飞的特务, 摇摇晃晃中挣扎着起身, 甩了甩头试图寻找敌人,可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砰。”
子弹由眼窝**从后脑钻出,巨大的冲击力让此人脑袋猛地往后一抬, 抛洒出一道长达五六米的血线, 飞溅到不远处的红砖墙上。
看着这幅难得一见的场面,口子胡面不改色, 继续漫步在惊恐的人群和慌乱的特务中间, 每开一枪必然有人倒地, 枪法十分精准。
这一切就发生了几秒钟之内,特工总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分散在各处的监视人员来不及反抗便一命呜呼, 尸体很快躺满了街道。
徐恩增张大了嘴巴,阿巴阿巴了好几下就是说不出话,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 自己的手下就死伤了大半,地下党方面到底要干什么。
这里是公共租界, 搞出这么大动静,他们就不怕英美在辖区内进行大扫荡,还是说,这个行动本来就是给那些洋鬼子的一个警告。
“来人,去支援!”
骆马第一个清醒过来,怒吼了一声跑向大门方向,沪上站行动队的队员互相看了看,临阵脱逃可是死罪,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一旁看似发呆的石振美悄悄吐了口气,不由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这事也是能掺和的?
不管之前是谁的责任,现在去指挥的人黑锅少不了,**传统便是跑了白跑、死了白死,不做不错、多做多错,骆马还需历练哪。
然后他用余光瞄了一眼徐恩增,惊讶的发现处长大人同样神情一松,两人鬼鬼祟祟的眼神还恰好撞在了一起,这事就有点尴尬了。
“咳。”
徐恩增咳嗽了一声,脸色黑的像锅底:“地下党的动作很迅速,这说明我们内部还有问题,否则对方不可能这么快得到相关的情报。
>谷赖 你也带人下去支援,务必将杀害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