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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
戴春峰一拍茶几,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个女人叫余红,在国民**工作,她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地下党苏省省韦的机要员。”
什么!
左重差点直接站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机要员竟然叛变了,什么是机要员,那是一个组织的核心人员,负责接收整理上级的命令。
也就是说,现在地下党苏省省韦对戴春峰没有任何秘密,从西南来的所有文件、命令、人员、物资等等,也对果党方面单向透明。
只要一个电话,无数同志就要面临敌人的凶残杀戮,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组织就会毁于一旦,这样一个关键岗位,怎么会叛变呢。
地下党能在果党的无数次围剿下坚持工作,不光有坚定信仰,还有越来越丰富的秘密工作经验,机要员必然接受过最严格的审查。
左重立刻有了决定,必须先降低余红证词的可信度,然后再想办法通知老K,实在不行去上个厕所,老戴总不可能站在一旁看着。
他脸上先是露出兴奋和激动,而后又皱眉道:“老师,地下党不会不知道机要员的重要,能担任这个职务的必然是地下党死硬份子。
余红选择跟咱们合作,会不会是一个局,就像萧清敏那样,利用您的信任打入特务处,学生绝没有其它意思,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这番话有理有据,地下党不是**,不可能把不放心的人安排到要害位置,加上有萧清敏的事做例子,多疑的老戴定然会生疑。
可疑,他猜错了。
只见戴春峰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自信:“你是晓得的,特工总部前几年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屡次破获地下党在苏省和沪上的机关。
其中光是苏省省韦就被破坏了六七次,被捕被杀的人员不下几百人,余红出身大户人家,加入地下党不过是年少无知,被人鼓动。
她靠着一手好文章和积极表现在那边颇受重视,数次侥幸逃过抓捕之后担任了机要员,同时兼管账目,事呢,最终也出在钱上了。
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习惯了挥金如土,以前有家中邮递款项倒也足够花销,可惜几个月前沪上的一场股灾,余家直接破了产。
余红便挪用了地下党经费购买衣服与首饰,亏空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