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那就这么办吧,谁愁钱多呢。
>“对了,此事不要让左重知道,毕竟是公门中人,免得他难做。”左学臣一锤定音,决定了一件大事。
左重不知道父祖的计划,每天耐心地收集情报,了解着宁波方方面面,并观察着日本商会的动静。
院子里被扔了几块血淋淋的石头后,对方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其他浪人都没有低调,依然在街面上横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特务们发现,某些日本行商异常活跃,不断打听这几个浪人的行踪,甚至查到了何逸君赶走他们的事情,左重得知后找来邬春阳。
这些天,邬春阳混在左家的内河码头,以搬运工的身份探听各种消息,他在电台案时演的很好,这次算是重操旧业了,很是熟练。
到了左重这里,邬春阳脱下粗布做成的坎肩,喘着粗气端起桌上的热茶一口喝下,又一**坐到凳子上歇了好一会,总算缓了过来。
“科长,你家码头生意真不错,可累坏我了。”
左重为他又倒了杯水:“不说这个,我让你来是有任务。”
邬春阳精神一震:“科长你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左重拿出日本商会的资料递给他:“日本人在宁波的商会,我让人去投石问路,对方现在正派人四处查找那几块石头死亡之前的行踪。
你立刻从码头撤回来,带人负责商会的监视调查,我怀疑会长泷川文太只是挡箭牌,你把他身后的关系给我找出来,一定不能心急。”
邬春阳起身将坎肩往肩膀上一搭:“是,我现在就回去布置一下,突然撤离码头会引起别人怀疑。”
左重知他为人谨慎,便也不再多说:“好,遇到紧急情况就打我书房的电话,但不要在电话里说具体案情,这里可不是咱们的地盘。”
邬春阳走了,左重又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现在情报科有三处情报战场,普陀山一处,宁波市区一处,日本商会一处,他自己坐镇中军,这次要毕其功于一役,完全破坏掉日本在宁波周边的情报网络。
他就像是一只蜘蛛,慢慢把蛛网延伸至宁波的各个角落,任何风吹草动,最终都会传递到他这里。
果党官员、日本商人、地方名流们,这些人每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左重比他们本人记得还要清楚,宁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