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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一处、二处再怎么斗,也要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向对方重要人员下手,更别提暗杀性质的行动,真要这么干,他陈局长也怕有一天被炸弹炸上天。
徐恩增狡辩道:“我们只是觉得左重形迹可疑,所以才派人跟踪他,这家伙除了上班,就是和同学相聚,剩下时间就在家里,**有这样的干部吗。”
陈局长气乐了:“不吃喝飘赌就是地下党,不拉帮结派就是地下党,你觉得**干部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吗,这话你敢在委员长面前说吗!”
这个徐恩增真是昏了头,这种话也敢说出口,左重这种干部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比如委员长的某位心腹爱将,也算的上廉洁奉公了。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陈局长想起自己叫他来的目的:“你看看这些照片,丁淮北虽然是我的心腹,但越是这样就越要严格要求,你秘密派人去戴春峰那里接收日本间谍。”
徐恩增看着桌面上的照片,上面是丁淮北跟一个中年妇女交谈、交换物品的过程,此外还有一些电台、武器的照片,看样子像是那么一回事。
陈局长转身**着博物架上的矿石标本,叹气道:“我也是相信淮北的,但是证据确凿由不得我不信啊,你接手后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的嘴巴撬开,结果向我一人汇报。”
局里谁不知道丁淮北是他陈局长的人,丁淮北要真是卖国求荣,他的脸上也不好看,戴春峰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把案件移交给一处。
徐恩增对他唯命是从:“好的局长,我一定把事情查清楚,并只向你一个人汇报。”
陈局长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去吧,尽快查清。”
徐恩增一脸沉痛的离开了局本部,想了想没有回一处总部,而是去往了金陵果党党部,那里有统计局的一个外设机构-金陵党部调查室。
这是陈局长和他兄长的直接力量,依托各地党部发展的另一套情报机构,虽然没有什么行动力量,可查清丁淮北一案还是没有问题的。
丁淮北在一处人脉甚广,用一处的人手调查他,不利于保密,调查室的特务都是从外地调入金陵,平时不显山不漏水,这时也该发挥作用了。
调查室的人对于徐恩增的来意很意外,但跟陈局长汇报之后立刻派人去了特务处,非常顺利的把人犯和证据接了回来,戴春峰和左重非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