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吵吵嚷嚷宛如菜市场的场面,伴随着两声惊堂木独特声音,压下了这种蠢蠢欲动。
“我要提醒你们一点,朝廷早有规定农田不得买卖,擅改,你们当年是在知法犯法,按罪当诛。”季淮安语气没什么起伏,仅用这段话就击碎了所谓的大风向与前朝剑不斩今朝官的托词。
最麻烦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凌老太神色凝重。
“归还农田,缴纳所得罚额是最基本的。至于罪行,念在是很多年前官商勾结的风气,扭曲了你们对律法规定的认知,故此次以罚为主。”
伴随着季淮安这番话说罢。
凌家人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罚田罚银钱,罚什么都好!
至少命还在啊!
凌老太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越发不安,这小县令年纪小小,却极为缜密。若他打算找这个由头杀凌家人,那他这个前任县令儿子的身份,也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他兴许正是知道这点,才刻意改为罚,可如果只是这点小事,押上公堂似乎有点小题大做。
他究竟还藏了什么后手?
凌老太绞尽脑汁思考着凌家还有什么能要命的把柄在他手里。
“农田事宜到此为止。”清澈声线说到这,特意顿了下。凌家人心都提起来了,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位县令从公案后方踏下来,神色淡淡道:“接下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这些年都犯了什么罪……”
“看来是赶上了。”
赵如眉带着春喜拨开人群踏进来,公堂里的捕快认得她,没有伸手拦。
季淮安没什么表情的神色见到她来,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也仅是一些,在外人看来仍旧冷淡得不近人情。
“我带了几个指认这些凶手的证人来。”赵如眉看向凌家人,对小县令说。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跟春喜身上,除了两人外,哪还有第三个,她说的几个到底是几个?
怀揣着这个疑惑,在赵如眉示意下,春喜从袖子里拿出三个灰色光团,他们化为了三道人形。这突然的大变活人把在场的捕快、百姓乃至凌家人都给吓到了。
当见到这三个人形的长相与衣着,凌老太瞳孔瞪大,双手扶着木椅把手下意识想要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