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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里挂在墙上的摆钟在“啪嗒”、“啪嗒”地发出机械老化的声响;
旁边的香炉刚摆好不久,气味还很浓郁;
老人手里捏着的棋子,停止了转动。
“说说看吧。”
曺赫看了看那枚占据棋盘一格的500元硬币以及林深时平静的面庞。
“方法是什么?还有帮你的人。我倒是久违地有点好奇了。”
他并没有去问林深时拿出的钱是否真是出自HanShin集团的资金账户。
自打“空中森林”落成,迄今为止,在他跟前敢于说谎的人屈指可数,倒不如说,林深时要是真敢玩这样的小伎俩,曺赫反而会更感兴趣。
在HanShin,乃至是整个韩国,已经很久没人和他作过对抗了,哪怕仅仅是在明面上。
强势了太久也会感到无聊。
眼下这一刻,林深时从他对面的这名老者身上,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一股类似于高高在上的捕食者看到新鲜事物的感觉。
他不由得警醒。
现在和他交谈的人可不是什么垂垂老矣的老人家,也不是面善心慈的和蔼长辈。
如果将整个韩国的上流社会比作一片大海,那么凭着赤手空拳,从基层崛起,创下HanShin这份庞大基业的曺赫,无疑就是这片大海里最为庞然的存在。
他甚至不再列于普通捕食者的行列,他是一头难以撼动的巨大鲸鱼,身为海洋里的霸主,光是让人望着便生出深深的敬畏。
林深时稍稍低下头说:“在我解答您的问题之前,我希望您能和我做个约定。”
“你这样可不行。”曺赫似乎一眼洞悉了他的心思,“有的事既然做了,现在才来顾虑后果,你不觉得太迟了一点吗?而且,从过程和结果来说,那些帮你的人,的确是‘背叛’了我。”
“问题是,这种‘背叛’,您不是一早就有所预料了吗?”林深时说。
“嗯?”曺赫不明意味地瞧着他。
“这个考验,只有两种方法能完成。要么我找个靠山,做他们的帮手,要么我就找来一群帮手,自己单干。您的四个子女,除了海淑姨母以外,其他任意一个,愿意帮我完成这个考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这种方法,太下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