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认为骆谨言执政怀宁两地,刑罚太严苛,长此以往必定让百姓怨声载道。
只是这些折子,都被谢衍给压下来了。
于是这些官员又转而议论,摄政王偏袒大舅子云云,总是能从各个角度找到弹劾人的理由的。
就因为骆谨言这雷霆手段,让怀州上下安生了许多,骆谨言之后推行的各项政令才能实施。
即便如此,也依然发生过一些当地豪族仗着自己根基深厚,武力相抗的事情,却都被骆谨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息了。
朝廷喜欢用武将或者有将门背景的官员治理边陲是有一定的道理,寻常文官都是科举取士的文人,在这种时候就很难有武将的决断。
当然,这也有坏处,就是武将很容易拥兵自重。
怀州的百姓讲起这些事情,都是兴致勃勃,仿佛是在说书,很难说其中是不是有添油加醋的神话成分。
不过说起骆谨言在怀州这几年的治理情况,就仔细也靠谱得多了,毕竟这些都是有眼睛可以看到的。
骆谨言做的也不外乎排遣驻军开垦荒地,修建疏通水利,清理官场吏治这些似乎有作为好官都会做的事情。
但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都不一样,话谁都会说,能够真正实行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才短短三年多功夫,怀州上下官场肃然,百姓赋税徭役都轻了许多。修建疏通水利,又让粮食增收了不少,百姓的日子过得好了,自然也就认可骆谨言这个父母官了。
另一方面,骆谨言也并不是单单将心思放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他还力主修建连同外地道路,引进外地商人,也鼓励怀宁两州百姓在不影响粮食的基础上,盛产一些有高价值的商品。如今怀州城中的外地商人,比从前多了大半。
“难怪大哥和阿蕊姐姐这几年都没空回京城,他们可真忙。”从外面听了一脑门子的骆大人夫妇事迹,骆君摇忍不住赞道。
谢衍笑道:“我当初说过,谨言做个将军,是屈才了。”
骆君摇眨了眨眼睛,“难道你不是认为我大哥在战场上的成就可能比不上我爹和你吗?”
谢衍拉着她的手在院子里坐下来,道:“将军在战场上的成就,不仅取决于自身能力天赋,也取决于战场和敌人。若将谨言放到当年骆大将军或者我的位置上,很难说他就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