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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黎锦不由停下脚步，与他探讨道：“周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我以前不是好人吗？”

当那张360°无死角的美颜朝自己靠近时，饶是已经结婚了的周扬，也不禁为之屏息，但他很快冷静下来，道：“黎秘，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你，多了几分人情味。”

“人情味？”黎锦并没有否认，因为这是陆家人尤其是晚晚，一点点教给她的。

周扬点点头后，接着道：“如果换做以前的话，你一定不会包庇她们，以至于底下的人生怕自己一个做不好，就要面临被处置的结局，所以，她们才会在被你放过的时候，说出‘你是个好人’这样的话。”

“原来如此。”黎锦点点头后，道：“我今天包庇她们，是因为现在不止她们，整个公司的人都在为晚晚感到好奇，我要处置的话，整个公司的员工都逃不掉。”

周扬嘴角一抽后，道：“黎秘，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让公司上下讨论陆小姐的身份，这正是厉总想要的！”

“我知道。”黎锦调眸，向厉景琛的办公室：“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去惩罚她们的，今天是个例外。”

周扬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黎锦朝他来：“不过周秘，比起我，她们真正应该害怕的，另有其人才对。”

周扬怔了怔后，一指自己：“你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你说呢？”黎锦意味不明的说完，抬步走向了自己的办公位。

一秒记住．

少顷，周扬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来他还是小瞧了这位冰美人。

如果说黎锦是直面威胁的刀，那他周扬便是藏于鞘中的**，平时上去朴实无华，但往往杀人于无形。

就像早上，前台关于陆晚晚的讨论。

明明是他告诉她们，有关陆晚晚的真实身份的，但转头又被他毫无心理负担的出卖，任由厉景琛处置。

而这群被出卖的前台，估计还在傻乎乎的感谢周扬，跟她们分享卦呢。

……

晚，七点十分。

陆晚晚放下手头周扬买来的时尚杂志，起身来到厉景琛身后，用手指往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戳：“厉先生，你该下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