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嘚瑟,就象人没事的时候抖动腿似的,然后那匹马就“踢他”“踢他”的往前走,你说他这不是嘚瑟的吗?
尽管王清凤自己吹牛逼说这匹马是他缴获的,可士兵们又哪个会信?
而商震他们这回回归,招摇的还不只是这个该死的胖子,偏偏还用一匹高头大马拉了驾毛驴车回来。
试想,这毛驴车和马车那哪能一样?
如果说把马车比作一个成年人,那毛驴车也就是个半大小子,那毛驴车驾辕的长度和宽度又怎么可能和马车相比?
这种情况也可以比作后世时你用东风汽车的车头后面却拖了一个三驴蹦子的小车斗,谁看了那都会记忆深刻啊!
大马拉小车也就罢了,可偏偏车上还拉了三个女的。那三个女的一个长的贼漂亮!一个是那种让你不敢正视的世间竟然有如此漂亮女人的感觉,一个是长的贼清秀那种邻家小妹我见犹怜的单纯,而第三个若说长的落落大方风情万种也就罢,偏偏那小腹还是隆起的!
东北人说话粗俗而又直白,士兵中就有嘴欠的说,哎呀娘哎,怀孕不叫怀孕,那还是一个揣崽的!
要问为啥这事传的这么清楚,其实原因倒也简单,以王清凤的那个死德性他说他缴获了一匹日本鬼子的东洋马,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可商震他们却不是这样性子的。
这一切也只是因为商震他们还没到驻地的时候恰恰就碰到了337旅某部在镇外搞训练,那商震他们就跟阅兵似的,岂不是正让那部官兵看了个正着?
别人不知道的事二混子都知道,这全旅都知道了的事情二混子又怎么可能不知
ωωw.Bǐqυgétν.net道?
二混子还知道,由于商震是继任警卫连连长的,据说商震后带回来的这帮子人和原警卫连的人不能说有什么隔膜,可终究还没完全融合到一起。
所以二混子才会说人家商震他们立了功和你单飞原警卫连这帮人又有啥关系的话来。
只是二混子这么说,单飞又怎么可能乐意。
别看单飞平时作战也不是很积极,可是作为一名警卫连士兵的荣誉感那还是有的。
他一听二混子又拿商震他们是后来的说事就不乐意了:“我说二混子你别整没用的!
你就说人家商震上是不是我们警卫连的连长,我是不是警卫连的人?你在这里挑外撅的也就跟我说,你要是敢跟别人说看不把你屎打出来!”
二混子的这种混仗话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