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河南岸,有火焰腾空有黑烟升起,再有的就是妇女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而其中夹杂着的就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有侵略者的刺刀在阳光下闪动,有日本人的机枪在“哒哒哒”的扫射。
燃烧在继续,在那村庄的空地中便出现了许多被杀害的人,那是不甘心被侵略者抢走妻儿任其欺压的男人们。
而当这一切归于宁静,在一条公路上就出现了一支被ri军押解的队伍。
数十名女子被侵略者用长长的绳子拴成了几串,而在他们两侧便是那矮矮的个子端着长长的**的日本士兵。
那些女子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们也只能机械地走着,便如失去了情感的木偶。
到了这时已经没有人反抗了,因为敢反抗者,要么被ri军杀害,要么被ri军先奸后杀。
侵略者自然有侵略者的逻辑,既然他们暂时不能攻打过淮河去,那么就要在淮河南岸搞事情。
先前战事紧张无暇肆虐,这时终于有了功夫,那么侵略者们总是需要宣泄他们的兽性,亦借以立威。
只是此时那些行走在公路上的人类以及人形兽类们,全然未注意到他们的行迹已经落入到了远处一个人的眼中。
“仇波,你看到啥了?快说说呀。”那人旁边有人急切的问,那是穿着老百姓衣服的钱串儿。
“**的小鬼子抓了一大批的大姑娘小媳妇。”拿着望远镜的仇波回答。
“我知道了,远处的烟那是鬼子把那个村庄又给屠掉了,顺便把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弄回去祸害。”钱串儿一听便也猜到了。
“那你说咱们就不救那些女的?”这时第三个人就问,那是马二虎子。
“一救他们的话咱们就又暴露了,恐怕就又找不到商震了,再说咱们把他们救了,不知道咱们那两条船能不能把他们也拉回到北岸去。”仇波思索的回答。
“可是——”马二虎子说可是了。
可是没等他把这个“可是”下面的内容说出来时,仇波就已经再次出道,“可是咱们见老百姓有难都不救,咱们还当兵嘎哈?
钱串儿你快回去跟老王叔说明情况,押人小鬼子在了队伍的两侧,不到二十人,后面那些我看像是伪军,有一个排吧。”
“好!”钱串儿应了一声,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