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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枪是吧?没枪好啊!没枪那就跟新兵蛋子似的,一人发一个扎枪头子去和小鬼子拼刺刀去!”
仇波毫不客气指出了王老帽刚刚那种说法的弊病,可是王老帽这个老油条就不懂这个理儿吗?他当然是懂的,他先前故意说他们这些人可以在后面躲着,那也就唬唬虎柱子这样的虎人罢了!
皇帝的新装就这样被仇波给揭开了真面目,于是王老帽急了:“我艹,就你尖!就你懂?人家说来借枪那是好听的?你能说不借啊?那借了就没枪用,你们说咋整?”
王老帽一急眼嗓门就高了起来,他嗓门这么一高,别人就都不吭声了。
他们没法吭声,既然人家那个什么古连长张了嘴,他们所面临的就是两难的选择。
就这事儿,别说是商震了,就是大家在一起呛咕也绝不可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来。
所有人不再说话,就都看向不远处的商震和高雨燕。
现在商震正趴在他借来的那个黄呢子大衣上赤裸着上身,而高雨燕正伸手给商震往后背涂着什么。
能涂什么?当然是药,那药是高雨燕跟那个给商震正骨的土郎中要来的。
商震在那废墟堆中摸爬滚打的,身上大伤没有小口子却很多,总是要止血的。
“他们是不是在说你呢,说不应当把枪借出去啊?”高雨燕边往商震的后背上抹着药糊糊边问。
商震没接话。
本来就是两难的选择,不想上前线打鬼子还想占着好枪不用,那好事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些人都占了。
现在他也只是安心的让高雨燕给自己“疗伤”。
反正他可是让王老帽通过王老帽的那个小媳妇把自己“有家”了的消息给高雨燕传过去了。
那这回谁也不可能再说自己和高雨燕不清不楚了,人家高雨燕喜欢自己那是高雨燕的事,反正他自己却捞了个心安。
高雨燕见商震不吭声便又勾起了满腔幽怨,一边给商震抹药一边就问道:“你和你媳妇是订的娃娃亲吗?”
嗯?就高雨燕这话让商震不由得就是一颤,吓得正给商震抹药的高雨燕下手就更轻柔了一分。
“哪有什么娃娃亲,按楚天和你们有学问的人的说法叫自由恋爱吧。”商震趴在那里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