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展所知博杂,那也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人家白展却是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而后,老兵们眼见白展白唬得嘴里都直往外飞唾沫星子,最终还是有士兵用一贯的粗俗对高雅反驳白展道,快拉**倒吧!女人就是女人,还文化,文化能生孩子吗?不能生孩子要文化有个屁用!
于是在一片哄笑声中,士兵们结束了这场八卦。
只是八卦时再热闹,这种话士兵们私下里议论一下可以,隐晦的说说可以,可是当着商震的面终究是不好说出来的。
不知不觉中一夜过去了。
就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院子门口有士兵依旧端着**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士兵们脸上冷漠却并不代表他们私下里不会议论被他们扣押住的这批人。
只是不管他们在背后如何议论,对着那些人时自然是闭口无言的。
而这时院子里有房门“吱呀”一响,有一个小女子从那房子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院门口。
那小女子是高雨燕。
所谓的门口那当然是指院子冲里的门口,高雨燕那不也被关在院子里嘛!
只是,商震他们些人知道高雨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扣压他们的那些东北军士兵却不知道,他们只是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婷婷玉立的站到了他们的面前,由于那女子过于美丽过于婷婷玉立,以至于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起来。
只是看到高雨燕这样的女子,士兵们僵硬的不只是表情还有他们手中正端着的枪,虽然那枪并没有子弹上膛。
“为啥都拿枪指着我,东北军的弟兄们,你们的枪是用来指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们的吗?”高雨燕就是高雨燕,一出口便直接诛心。
诛心,诛心,啥叫诛心,那就是直接往心口上捅刀子!
就这一句,那些本是看高雨燕看得目瞪口呆的士兵们便有了脸上发烧的感觉。
“我口音有点变了,可我也是东北人呢,只可惜再也回不到家乡,唉。”高雨燕眼见士兵们的脸色有些变了,却是又说了这么一句。
谷泞
>高雨燕终究不是那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女学生了,她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就这话和那首“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却也差不多了,远方有那衰老的爹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