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里就有几个坟头,而那坟头明明就是新土,那上面还有纸钱儿呢!
坟这种东西,当然是埋死人的。
可若是旧坟,那经过了风吹雨淋日晒流水冲刷,那坟头就会被淤得越来越小,而上面也会长满蒿草。
可是这几个坟嘛,看样子都超不过两天!
商震不说话了接着盯着白展看,而包括白展在内的那三个人就都看商震。
而这时他们就见商震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商震那声音说得几近乎无,于作龙没有听懂,可是作为东北人的高雨燕和与东北人混得有点熟的白展却看懂了,因为商震说的那是“滚特么犊子!”
其实,这里也就是没有战斗常识的高雨燕没有想明白,商震、白展和于作龙那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这地方能起火烤鹅吗?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们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些人所处的方位,可是他们也知道这里是南京的外围。
>那周围隔个三五里地就有一个村子,离这几个坟也就三四百米的地方就有几间草房。
这要是他们在这个坟莹地点起火来,那一柱青烟就会直上天空,那要是不把日伪军招来那才叫怪事呢!
“于作龙,把大鹅拎着咱们去做熟他!”商震“骂”完了白展下了命令,然后他就站了起来,他却是理都没理白展。
于作龙瞪了一眼白展,拎起了地上的那只大鹅跟着商震便走,而高雨燕自然也奋力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双腿跟着走。
“说的那么牛逼,你不也得吃我顺回来的大鹅。”白展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叨咕了一句,然后他便也站了起来,讪讪的跟在商震的后面走。
几分钟后,商震他们四个站在了一间草房前,那间草房的烟囱里正冒着青烟,坐在草房门口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仰头看着商震他们,他的手里拿了一把快有一米长的大铡刀,身前则是一块青石和一盆泛着锈色的水。
那大铡刀也搞不清有多少年月了,一看就是劣铁打造的,看样子是刚刚经过打磨的刀锋倒是露出了些许金属的光泽。
手中拿着**的白展站在了商震的身后,眼珠子正滴溜溜的转着。
到了现在他内心里对商震却是又多了一丝佩服,心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先前他说在那个坟